樣了?
以那個傢伙的脾氣,她不見了,他肯定又要折騰自己了。
南笙斂眉坐在沙發上。
閻淵看她這麼快就想明白了,頗為輕鬆的挑挑眉。
南笙想的不錯,如果她鬧騰的厲害,他真不介意給她鎖上。
“你愛他嗎?”
閻淵將手中的資料放在桌子上,身子往後一靠,審視著南笙說。
南笙抿唇,不明白他為何這麼問,點了點頭,“當然。”
閻淵的手敲在膝蓋上,像是在打著拍子。
過了一會,他說:“你們是怎麼相遇的?要想接近他應該是挺困難的吧?”
閻淵的確是好奇,老三其實是有點看不上女人的,那傢伙性子有時候怪的很。
“為什麼一定是我先接近他?在你們眼裡,女人都是主動湊上去的動物嗎?”
南笙有點討厭他們這些人的大男子主義心裡,雖然容翎以前也這樣,可現在好多了。
起碼,對她是尊重與平等的。
而太子,在他眼裡,女人只能是男人的附屬品而已,不管他在不在意。
“呵,脾氣還不小。”
閻淵劍眉攏了一下,也沒介意。
“太子,你對別人的感情很好奇?”
南笙回問了一句。
他可不想這麼閒的人。
閻淵笑了一下說:“你不想說也可以,不過,你有沒有興趣做個實驗?”
“?”
南笙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變了一個話題,但直覺這個實驗不是什麼好事。
“可以拒絕嗎?”
哈哈。
閻淵大笑兩聲,像是聽見什麼趣聞一樣,最後又揉揉了額角,盯著南笙,淡淡了說了三個字,“不可以。”
“…”
就知道如此。
“你說你愛他,不如,證明給我看,怎麼樣?”
閻淵話語低沉。
“…”
南笙秀眉挑挑,不明白。
“如你所見,我被女人背叛過,所以我也見不得別人好,你說你愛他,那麼,你是愛他的錢,還是愛他的臉,還是,愛他的人呢?”
南笙頭一次見閻淵說這麼多話,他的五官很深邃,很立體,可說出的話,卻去冰冷的刀鋒一般,割著她的血肉。
像是要層層剝開她觀賞一般的感覺。
南笙心裡覺得可笑,她愛不愛容翎。為什麼要證明給其他人看呢。
可她也知道,此時容不得她反抗。
“…”
“我曾聽過這樣一個故事,背景較久遠,那是戰亂的一個年代,有一對很恩愛的小夫妻,他們新婚不久,男的就被抓走了,去做壯丁,臨走時,他讓他妻子不要等他了,因為他不確定自己還能不能活著回來,可他妻子說,一定會等他回來,因為她愛他,就這樣,這個男人無奈又不捨的上了戰場,剛開始他因為想念自己的妻子還曾萎靡不振過,可戰火無情,他很快就意識到,要想與自己的妻子早日團聚,就要儘快的打勝仗,能夠活下來,從此,這個男人的確振作起來,並且,一路英勇無敵。”
閻淵面無表情,故事說的並不動聽,但勝在他的嗓音很底厚,南笙倒是真的聽了進去。
但總覺得,這個故事的結局應該並不完美?
“後來,十年過去了,二十年過去了,男人當上了首領,在終於可以凱旋的時候,卻突然被自己隊伍裡的奸細刺了一刀。”
“他死了?”南笙下意識的說。
閻淵頗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搖搖頭,“沒有,可是那一刀,卻讓他失去了記憶。”
“…”
“不過,他雖然失去了記憶,可手中一直握著他妻子留給他的一個信物,那是他隨身佩戴了幾十年的東西,他沒有去領任何功勳,低調的離開了他戰鬥半輩子的地方,透過層層線索,找到了當初和他妻子居住的地方,可意外的,當初說要等他的妻子早就離開了,他又不記得其他的事,便一直等在那裡,希望對方有一天能夠回來看看,這麼一等,又是二十年,一個人都沒有回來過,男人的身體已經越來越差,他怕自己等不到了,便領養了一個孩子,將手中的信物交給他,還說在他死後,讓他報著他的名字和信物去領戰功,這樣,足夠他一輩子衣食無憂。”
南笙大概猜到了閻淵講這個故事的目的,沉默不語。
“這個男人死了,最終都帶著遺憾,沒有見到他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