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蔣雙被這一幕刺激的,也顧不上身體的不適,朝著江水跳了進去,想將那些東西撈回來。
護照順著水漂到中游,蔣雙游過去的時候,水已經沒到她的腰。
阿希看著那一幕,捏了捏拳頭,停在了原地。
看著她將那些東西,一張張的撿回來,他聲音有點奇怪的說:“離不離開這裡,都是我的事,與你有什麼關係,蔣大小姐!”
說完,他扭過頭,一步一步的離開。
蔣雙抖著那些證件的水,快速的爬回岸上:“阿希!我知道你還關心我!”
“…”
堤壩上只有男孩離開的腳步聲。
蔣雙並不介意,手指摸在證件上被潤溼的照片,她的眼淚也滑了下來:“阿希,我還知道,我住院時,那些水果是你送來的。”
男孩的脊背有點僵。
“你這個傻瓜,除了你,還會有誰故意挑一些像心型的蘋果送我,你是希望我平平安安,對不對?”
蔣雙用袖子擦擦眼睛,可是袖子本來就溼噠噠的,越擦,臉上的水越多。
男孩放慢了腳步,蔣雙將那些東西再次放到了牛皮紙袋裡面:“阿希,回國吧,回到屬於你的地方,去找屬於你自己的幸福。”
男孩慢慢的轉過身,臉色異常的冰冷:“你不要自作多情!我在哪裡和你有什麼關係?”
“你要打黑工打到什麼時候!”
蔣雙捂著臉,大聲的吼了一句。
“你這樣沒有出路的!”
“用不著你管!”
吼完這一句,男孩突然走了回來。
他站在蔣雙的對面,用比她高半個頭的高度俯視她,看了一會,視線落在她手指間的牛皮紙袋上,一把奪了過來。
“你要做什麼!”
蔣雙去搶,對方倒退了兩步,一邊看著她笑,一邊手指用力,撕拉幾聲,連著袋子再加證件都變成了碎片,揚在二人的頭頂。
紙片隨著風再次吹落到海里。
啪!
蔣雙氣的發抖,衝過去,一個巴掌打在那張清俊的臉上。
“你就非要這麼糟蹋自己,是不是!”
“…”
阿希捏著她的手腕,不知是氣的,還是覺得好笑:“蔣雙,我回去了,就可以當做一切都沒發生嗎,我回去了,我的腿就能好嗎?還是,我回去了,你就能和太子,不,和容翎,或者,是別的貴公子,談情說愛嗎?”
“你胡說什麼!”
蔣雙說這話的時候牙齒都在打著顫。
“你做什麼了,你清楚,被人扔下來的滋味好受嗎?”
說完,阿希笑笑,鬆開了她的手,轉身離開。
剩下的話,蔣雙沒有說出口,她轉過頭,望著自己被扔下來的地方,用溼漉漉的袖子,擦了擦眼角。
…
客廳裡的電話已經響了無數遍,閻煙驚醒的時候,已經過了凌晨,扭頭一看,凌晨三點。
身邊的男人已經睡著了。
雖然臉頰還有點餘紅,但是身上已經不那麼熱了。
想到剛剛過去的那幾個小時,她的臉驟然一燙,恨不得現在就從這裡逃出去。
甩了甩手腕,痠痛的已經不像是她自己的手了。
悄悄的從床上跳下來,剛剛還閉眼的容翎驀然的睜開了雙眼,“去哪?”
這聲音讓閻煙覺得心裡一酥,定了定神,她清咳了一聲:“我,我該回去了。”
如果沒聽錯,她的電話已經響了無數次了。
不用看,也知道是閻源打過來的。
容翎皺皺眉,坐了起來。
看著閻煙那張小臉,有點無措又尷尬的樣子,好笑的勾勾嘴角。
拉著她的手指揉了揉。
這麼一揉,不禁讓閻煙想起來他們剛剛的舉動,這下臉是騰的紅了。
手指伸也不是縮也不是,任由男人擺弄著。
“疼不疼?”容翎故意的捏了一下她的手指尖。
“喂,夠了你。”
閻煙立即將手收了回來。
這人臉皮怎麼這麼厚啊?
容翎呵呵一笑,圍著浴巾的身子從杯子裡鑽了出來,坐在床上摟著她的腰:“女朋友為男朋友服務,有什麼害羞的。”
“…”
此時,客廳的電話又響了…
閻煙推了推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