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2 / 4)

閻煙嘲諷的瞪他一眼,“容翎,你把我當三歲小孩嗎?”

把一個女人拉上床,說他不會對她做什麼,誰會相信這種鬼話。

容翎沒說話,他抿著唇,坐在床的一側,一直注視著她。

手上的力度漸漸鬆開,容翎的眼角慢慢的垂了下去,從浴袍的口袋裡拿出一個鑰匙給她:“你走吧。”

這聲音,極盡的嘶啞。

閻煙接過那個鑰匙,在後退了兩步之後,她轉身就想離開,不過走到門口的時候,又抬頭看了看他,男人閉著眼睛,眼角很紅。

可能怕自己反悔,他翻身躺在床上,將臉背了過去。

“…”

莫名的,閻煙似乎讀懂了他的情緒,無奈,和委屈。

她覺得自己瘋了。

對方可是那個囂張不可一世的容翎,他怎麼會委屈。

可是眼前的這一幕由不得她不信,在她面前的容翎,似乎每一次出現都是狼狽至極,落寞孤寂的。

閻煙站在臥室的房門口,理智上告訴自己,應該快點離開,可她捏著手中的鑰匙,鬆開,再捏緊,反覆幾次,還是無法邁開腳,真的要把他一個人扔在這?

看他的樣子應該很難受吧?

他沒有去找別的女人,跑到這裡,是不是為了她?

可是…

“容翎,你真的不會對我做什麼?我,要怎麼幫你…”

最後閻煙眼睛一閉,朝他走了過去。

只要他不過分…

容翎見她走了回來,驟的從坐了起來,閻煙沒等睜眼就被他再次的壓到床上。

“等等。”

閻煙嚥了咽口水,想確認他不會反悔時,對方再次關了燈,握著她的手朝他的浴袍裡伸去。

“幫我。”

老婆。

男人低頭,將這個稱呼嚥到肚子裡,滾燙的唇瓣親了親她的臉頰。

“…”

蔣雙不知道在冰冷的江水裡遊了多久,被嗆了好幾口汙水以後,她才像蝸牛一樣的爬上岸。

咳咳。

乾嘔了好幾聲,才吐出一些酸水。

她頹廢的喘了口氣,沒想到,容翎果然如傳聞一樣,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主。

一股冷風吹來,她瑟瑟的發了個抖,蜷縮著身子坐在河岸上,她現在是肚子疼,腿也疼,外加額頭被撞的,火辣辣的疼。

其實她是得不償失,在酒會的時候,她觀察了好久,容翎除了別人給他的一瓶水之外,沒喝任何東西,更別說吃東西了。

所以,她將那個粉末灑過去的時候,容翎那一腳踹的,讓她自己也吸了不少。

呵,她這就是自作自受吧。

一陣又一陣的冷風吹過來,蔣雙用力的摟住自己,將頭埋到自己的膝蓋中。

什麼都做不好,她乾脆死了算了。

這一片位於公路的下方,是一個堤壩,兩側稀稀落落的有幾處路燈。

蔣雙蜷在那,半夢半醒的時候,身後走過來一個人,腳步很有節奏的一輕一重,一輕一重…

最後他走到她身後,啪的一聲,扔到她身邊一個牛皮紙袋子。

“蔣雙,你就這麼犯賤?”

男人鼻音很重的,帶著濃濃的嘲諷。

一個戰慄,蔣雙從膝蓋中抬起頭時就看見對方已經要離開的身影,還有那一跛一跛的腳步。

她迅速的站了起來,將牛皮紙袋撿了起來。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對方的腳步很慢,所以她很快就攔住了他。

站在她面前的就是下午她帶閻煙去縣裡遇到的那個搬運工,很年輕的一個華人,清秀的臉此時映在路燈之下,帶著恨鐵不成的鄙視。

二十左右的年紀。

蔣雙沒顧著看他,將牛皮紙袋開啟的時候,差點驚撥出來:“他給你了?!阿希,這是護照,還有機票!你可以回國了!”

蔣雙興奮的要去拉著他,卻被那個被稱為阿希的男孩一把打掉了,他捏過那個袋子,手一揚,將裡面的東西扔到了江水裡。

“這麼骯髒的手,不要來碰我。”

說完,男孩白著臉離開。

雖然他的腳跛了,可是背影依舊筆直。

蔣雙抱著頭吼了一聲,“阿希!你做什麼!這不是你希望的嗎!你可以回國了,你有了它們,你就可以離開這裡了!阿希!你知道我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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