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便沒見過那個女人的腰比他家笙笙的細,歡愛的時候,兩隻手就能掐嚴實了,細得他都不敢用力,怕弄斷。
“對孩子不好嗎?”姜九笙仰著頭,鼻子剛好到他下巴,說話時,氣息纏繞在他喉結那裡,像羽毛輕輕地刷,癢癢的。
時瑾往前一點點,把自己送過去讓她的唇夠得著,涼涼的,軟軟的,他被親得很舒服,喉結滾了滾。
“盆骨小,難產的機率會高很多。”
姜九笙思忖了一下:“可以剖腹。”
落在時瑾眼裡的陽光,一下子全暗了:“一想到要在你身上動刀,我就怕得不行。”
顧慮太多,他擔心得太早。
樓下,姜錦禹抱著箱子剛出小區大門,對面車裡,有人喊他。
“錦禹。”
褚戈從車裡出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
姜錦禹抱著只大箱子,愣住。
箱子裡的狗:“汪。”
他回了神,看了一眼車裡的人,King和Yan他都見過,沒有別人,他問:“有事嗎?”
褚戈心情低落,巴掌大的小圓臉皺著:“我要回洗粟鎮了,下午的飛機。”
姜錦禹聽完,默了一會兒,說:“一路順風。”
徐博美:“汪。”
這博美犬很熱情,更顯得少年冷漠,面不改色,沒有一點動容,他好像總是這樣,沒什麼喜怒哀樂,話也很少。
褚戈有點難過了:“你沒有別的話跟我說嗎?”
他安安靜靜的神色,不喜不怒,也沒有隻言片語。
褚戈蔫兒蔫兒的,有氣無力地咕噥了一句:“可我有很多話跟你說。”
然後,她又不說話了。
姜錦禹沉默著,等她開口。
因為母親不在身邊,沒人給她編小辮子,她便披著頭髮,遮了半邊臉,不像平時那麼有生氣,神色懨懨,烏黑濃密的頭髮更襯得小臉白皙:“本來想了好多事情跟你說的。”
她手心攥著斜挎小包的帶子,說話一句一頓,細聲細氣的,像自言自語的碎碎念。
“要是全部說完我怕時間不夠。”
皺眉,她又說:“也怕你記不下。”
“我就跟你說一件事。”
這一次,停頓了很久。
她低著頭,就稍稍抬頭瞧了少年一眼,立馬又低下頭,聲音有點小,嘟嘟囔囔地說:“早戀不好的,你不要早戀。”
她抬頭,飛快地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