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恨嫁啊。
難怪這幾天,他總是板著臉。
蘇傾逗他:“我們才談多久,時瑾和笙笙可是認識了九年。”
九年?
徐青久整個人都不好了:“別人又不是我們。”他才不要談那麼久的戀愛,他就想早點把人拐到他戶口本上。
蘇傾揣著一本正經的表情:“你急什麼,先談個三五年,說不準後面談著談著就膩了。”
徐青久一聽,有點炸毛了:“我才不會!”他生氣了,突然有種失寵的危機感,惡狠狠地瞪蘇傾,“你要是敢,我就,”
話沒說完,他自己就噎住了。
蘇傾挑挑眉毛:“你就怎麼樣?”
他能怎麼樣?
打不得,罵不得,兇一點點,還怕惹她不喜歡。經紀人也罵他,在蘇傾面前太窩囊了,一點夫綱都沒有。
他抓著蘇傾的手,按在門上,硬氣地說:“讓你下不了床!”說完,自個兒先臉紅了。
到底是個小純情啊。
蘇傾噗嗤一聲笑了:“從哪學來的葷話。”
徐青久耳根子都一起紅了,偏偏不躲,直勾勾地盯著她:“跟你學的。”
她掙脫一隻手,挑著徐青久的下巴:“喲,還是我帶壞了你呀。”
他大方地讓她調戲:“是啊,所以你得負一輩子責。”
分明害羞得不行,偏偏他還用一雙飽含期待的眼睛看她,純情又禁慾,矛盾得不行。
這樣子,簡直犯規。
蘇傾舔了舔唇:“行。”
她輕而易舉地掙脫了雙手,勾住徐青久的脖子,含著他的唇熱吻,一條腿,從他雙腿間擠進去。
徐青久只愣了一下,反客為主,纏住她的舌頭。
偏偏,蘇傾是個不聽話的,挪開了唇往下,親他的下巴,他眼角漸漸紅了,一臉動情的樣子。
她溼熱的唇,忽然颳了一下他的脖子,尋著往下。
徐青久身體募地僵了一下,他扶住她的肩:“別往下親。”
聲音啞了,動情得一塌糊塗。
蘇傾停下來,抬頭,明知故問:“不喜歡?”
徐青久悶聲喘著,眼角帶著潮紅,委屈又剋制地說:“我會忍不住。”
蘇傾瞧了他一眼,臉與脖子都紅了,動情的眸子,是水光迷離的,那模樣,特別引人犯罪。
她脫口而出:“誰讓你忍了。”
徐青久眼眸更熱了,視線密密麻麻的,像一張網,嚴嚴實實地籠著她。
蘇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