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燒了我的醫舍。”
少女圓溜溜的眼睛彎了彎:“那不是你的,這洗粟鎮的東西,哪怕是一草一木,也全是我家的。”嫩生生的手指換了個方向,指著Kun,“你也是,和她一樣,也是我的奴隸。”
Kun啞口無言。
褚戈擺明要護著那個女奴,他不敢忤逆。
她直接下令:“把她放了,她是我給King挑的女人。”
King?
談墨寶保持著傻氣又不失懵逼的笑容。
一直沒有吭聲的Nett不甘願:“Chuge小姐——”
話還等說完,少女掏出了小包裡的槍,槍口一轉:“你要忤逆我?”圓圓的杏眼,瞬間張揚凌厲。
幾乎是同時,她身後的King和Yan也拔了槍,不到十秒鐘,罌粟地外面的守軍聞聲,迅速趕過來,將褚戈圍在中間,牢牢護住。
鎮上只有褚家的親兵才有槍支,整個洗粟鎮都是褚戈的父親褚南天的,這鎮上所有人的命也是,卑賤如螻蟻。
Nett頭上冒了一層汗:“Nett不敢。”他鬆開那個女奴隸,低頭站到一側,打掉了牙也得吞下去。
褚戈上前,把人牽到身邊,清靈的少女音響徹整片罌粟地:“從今往後,這個女奴,是我的人,誰也不能打她的注意,聽到沒有!”
“是,Chuge小姐。”
這是一種什麼感覺?
談墨寶覺得腰板都直了,她想,她黴運結束了,遇見了仙女。
小仙女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出門在外,馬甲不能掉!談墨寶保持著蠢斃又不失純真的傻笑:“嘿嘿。”
褚戈小仙女笑了笑:“那你就叫Heyhey吧。”
談Heyhey:“……”
這真的不是狗子的名字嗎?
褚戈當場,就把狗子許配出去了:“以後你就是King的媳婦了。”
談Heyhey:“……”
King:“……”
談墨寶覺得她這幾天也是歷經了傳奇,從人,到傻子,到奴隸,到狗子,到有配偶的狗子,何其傳奇!
下午,褚戈的父親讓人送了一臺電腦過來,原本還在想著怎麼變回單身狗子的談墨寶果斷決定,死乞白賴也要抱住褚戈這條粗大腿。
江北。
談墨寶已經失蹤了一週了,這一週,江北的氣溫又降了幾度,冬天來勢洶洶,窗外寒風凜凜,吹著雪松的枝丫來回搖晃。
客廳的落地窗緊閉,水足飯飽後,徐博美趴在陽臺搖頭晃腦。
天色已暗,時瑾開了燈,去廚房關火,手裡還握著手機,螢幕冷白的光照在輪廓,半明半暗:“秦行已經把交易地址和時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