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區大院長大,小時候的夏令營活動就是軍訓和模擬演習,也是分兩隊,因為沒和堂哥分在一起,輸也是正常。”
厲澤宇說的時候,臉上倒是揚起笑容,是對那時的懷念。
倪初夏好笑地說:“你沒必要在我面前那麼誇他。”
“堂嫂,我說的都是實話,玩這些堂哥基本就沒輸過,所以這次爺爺才讓他帶隊。”厲澤宇難得嚴肅一次。
雖然同為軍人,但他對厲澤陽是真的崇拜。
無論是軍事理論知識,還是實戰的經驗,都甩別人一大截。
當初從軍校畢業,就想著如果能和他分在一個部隊就好,卻沒想到他並未選擇任何一個軍區,反倒是進入了高階保密的基地。
因為沒有他的勇氣,自己按部就班的讀完軍校,就加入武警邊防。
倪初夏嘴上不承認,心裡卻是滿滿的驕傲。
偏頭望著外面即將落幕的夕陽,唇角略微上揚。
睏意襲來,眼睛眨著便瞌上,進入睡夢中。
*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
迷糊中,能感受到車子停下,隱約聽到對話聲。
前面是厲澤宇的話,說了一大段,而她只聽清了後面那人說的話。
“晚上開車回去不安全,在這裡休息一晚……”
倪初夏偷偷睜開眼,透過車窗,能看到那道並不真切的身影。
他讓手下領著厲澤宇去休息,自己跨步走過來。
車門被開啟的瞬間,倪初夏閉上眼睛,繼續裝睡。
冷風吹來,透著些許涼意。
只是片刻,身體一暖,人已經被他抱在懷裡。
厲澤陽小心將她抱在懷中,薄唇貼在她額頭上,之後便輕挽起來。
步伐穩健,連一絲顛簸都感受不到。
暗處,眼睛眯成一條縫,觀察他此刻的樣子。
約莫五分鐘,到達一處房子,門是虛掩的,男人用腳抵開後,跨步走了進去。
身體突然下陷,倪初夏緊張地握住他的手,忘記此刻自己還在裝睡。
睜眼時,四目相對。
男人表情饒有興味,眼中染著戲謔,“醒了?”
雖然被看穿,也打算繼續裝下去。
倪初夏乾咳兩聲,迷糊地問:“這是哪?怎麼醒來就看到想看的人了?”
厲澤陽順勢反握她的手,俯身靠近,低聲說:“你還在夢中。”
忍著翻白眼的衝動,倪初夏攀上他的脖頸,喃喃道:“你是我的日有所思,連做夢都夢到你。”
因為她的靠近,男人喉結滾動,在沒開燈的情況下,精準地含住她的唇,與之纏綿、共舞。
“唔……”
這道嚶嚀聲,更像是變相的邀請。
厲澤陽壓下去,粗糲的大掌順著她的背脊下滑,來到腰胯處,曖昧有技巧的揉捏。
這裡的床不似家裡那般柔軟,躺上去,硌的有些疼,也讓失去的理智稍稍恢復。
她抬手抵在他胸口,輕喘問:“澤宇沒和你說什麼?”
男人喘息聲加重,耐著性子搭話,“說什麼?”
倪初夏沒說話,想著厲澤宇還挺上道,知道重要的事情她想親自說出來。
“嘶……”
嘴唇吃痛,她立馬回過神來。
厲澤陽撐著身體,捏住她的下巴,啞著嗓子問:“在想什麼?這個時候還能不專心!”
房內的燈雖沒開,但客廳的燈光隱約照進來,隱約可見他的表情。
有些許的不滿和較勁,似乎很在意她在這時走神。
倪初夏主動環住他的肩側,附耳小聲說:“待會兒你要輕點。”
厲澤陽輕笑起來,“我還怕你嫌我太‘溫柔’!”
“哎呀,我說正經的。”倪初夏掐住他的肉,瞪著眼。
“等會的事誰也說不準。”
男人不想與她所說話,直接堵住她的唇,上下其手。
……
倪初夏捶打他,在關鍵時刻說道:“我懷孕了,你必須剋制一點。”
“……”
時間和畫面像是就此靜止。
“你給點反應?”
倪初夏看著他,想著不會是嚇傻了吧。
沒聽他說話,她繼續說:“醫生說7周了,我包裡有彩超影象,還很小呢!”
“喂,不會傻了吧?”倪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