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實力而言,你覺得自己的危險等級是多少?二?或是三?哼……那還遠不足以讓hl的地方總部興師動眾,大動干戈。”
賭蛇道:“你難道想說,指示那名劫匪搶銀行的人,是鋼鐵戒律那個狂級的大團長兼教皇?”他也只是隨口反問而已,據他所知,全世界能達到危險等級五的人也沒幾個。
鏡臉卻只是冷冷回道:“你覺得第五級就是最危險的等級了嗎?”
這句話不像是在開玩笑,所以賭蛇也沒笑,他已經在做心理準備了,因為他覺得即將聽到的話,將會顛覆自己的世界觀。
但鏡臉沒有說出那個最高階別的稱謂,而是轉而說道:“那個級別的名單中,只存在一個人。我會以今天這樣的樣貌示人,也是拜他所賜。所以,一旦得到和那個人有關的風聲,不僅是hl,我自然也會密切留意,這就是為什麼,我會弄到這段影像。”
鏡臉停頓了幾秒,接著道:“起初我不太清楚,甚至不能確定,這件事是否真的與‘那個人’有關。如果是他在背後搞鬼,那事情就絕沒有完,銀行搶劫一定只是個開始,為了接下來的事情能夠按照他的意志發展而製造的契機。
然後,一些不太尋常的人來到了溫尼伯,我的注意力也漸漸被引到了你的身上,後來你一路殺伐,直到五天前幹掉吉爾森二世的那刻,我明白了,‘那個人’一手導演的銀行劫案,就是為了揭穿你的身份,‘引導’你去復仇,重出江湖。”
賭蛇道:“你究竟在說誰?”
“你有沒有聽過一個名字,叫天一。”
鏡臉的這句話,讓賭蛇瞠目結舌,但記憶中那些令人無法解釋的碎片,似乎在這一刻,以一種匪夷所思,卻又合乎邏輯的姿態銜接在了一起,成為了一條完整的鎖鏈。
賭蛇回憶著……湯姆·斯托爾每個月都會在同一天去銀行,3月10日那天他從公司下班的時間,和開車路過銀行的時刻,都是可以計算到得,對!透過心之書!任何一個路人都能精確掌握自己的行蹤。因為有了銀行的劫案,才會令這個一貫低調的男人登上新聞的頭版,才會有仇家尋上門來,才會有他之後一連串的復仇之行。
念及此處,賭蛇又不禁懷疑,即便自己登上了部分媒體的新聞,難道吉爾森二世就那麼巧正好看到相關的報導嗎?莫非……他隨即也冷笑起來,想來,以那個“天一”的能耐,設法不留痕跡地使吉爾森二世看到報導,不會是什麼難事。
鏡臉見賭蛇這喜怒不流於表面之人,也是神色數變,想來他是明白了,於是又開口道:“這一個月來,你幹得都不錯,又是故人的弟子,我覺得可以信任你。多年來,我一直在尋找天一,為了復仇……”
他臉上的鏡子,映襯出了賭蛇的臉,那張臉,又恢復了冷酷和平靜,“……你想一起去見見他嗎?”
賭蛇幾乎沒有想就答道:“求之不得。”'(m)無彈窗閱讀'
序章 茶仙
坐在島木的車裡,由偏僻的田園駛向繁華的城市。周遭的高樓越發稠密,街上也越來越擁擠,月光又一次被雲遮擋,取而代之的是現代化都市中的燈火通明。這種感覺,究竟是親切還是厭惡呢……
這趟車程確實夠長的,讓我獲得了不少時間來思考,大多數情況下我更願意放空自己的思緒,但我的大腦卻總是閒不下來。瑣碎的線索、片段,在腦海中自行拼湊,梳理,直至完整,毫無瑕疵。就算不刻意去想,也能明白別人花了心血研究才能領悟的事情。''
或許這就是天賦吧,人們夢寐以求之物,對我來說,卻更像是與生俱來的詛咒。
自懂事起,我就知道,自己和別的皇子不同,顯然我的血統一度受到了父皇的質疑,母親也因此倍受冷落。
不過後來,約六歲時,我的血統問題終究是得到了驗證,其實這並不算什麼複雜的醫學檢驗,但事情發生在王族身上,就成了敏感的政治問題,一拖再拖。
檢驗的最終結果,我的頭髮之所以是藍色,並不是因為母親有不忠之舉,而是基因變異,也就是所謂的變種人。
我當時覺得,得知這訊息的父皇是喜憂參半的,雖然那年我尚不足七歲,但據我觀察,這個結論並沒有錯。
母親與其他皇妃、還有皇后,從來都是格格不入的,她的背後沒有龐大的家族撐腰,在我出生以前,她在世上甚至連一個血親都沒有。平民出身的女子,在深宮中無依無靠,苦楚自知。本以為誕下一子後,可以得到父皇更多的關注和別人一定的尊重,沒想到這又是一個噩夢的開始,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