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是不緊張的?
顧南音拿著捧花的手稍稍著收攏,第一次有這樣的經歷,的確是該緊張的。
生怕到時候若是做得不好,在大家面前丟了臉就不大好了。
她看著鏡子裡面的女人,練習著微笑,只想要把自己最美好的那一面給那個男人看。
突然聽到的開門聲,她收斂了笑容,朝著門口看去,是穿著一身黑裙的Zora。
Zora黑色的短裙包臀,臉上化著濃豔的妝容,看上去性感得很,跟當初見到的那個小女孩差別大得很。
也對,現在Zora可不再是當初那個看著單純可愛的小姑娘了,變化了也算正常。
顧南音唇角的笑意一僵,她倒是還記得,這個所謂的同父異母的妹妹對她的敵意貌似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之前的那一次見面,鬧得如何的不愉快,她還覺得有些歷歷在目的感覺。
她抿了嘴角朝著Zora看去,聲音冷淡,“你怎麼進來的?”
這裡是新娘的休息室,不是雜人能進的,也不知道Zora是怎麼進來的。
“怎麼?覺得心虛了?”Zora走過來,嘴角帶著嘲諷。“當初不是表現得不在意嗎?怎麼?轉眼就要了SR百分之十的股份。你知不知道百分之十的股份夠你這樣的人活好幾十輩子了?你這樣低賤的私生女,憑什麼得到SR的股份?你還好意思收下,簡直不要臉到極致。私生女就是私生女,不管怎麼偽裝都改不了私生女這個身份!見錢眼開,少在我面前裝清高,忘了告訴你,我從來不吃你那一套。”
聞言,顧南音眉頭微擰了起來,這話聽得她到覺得真的不是很舒服,不要臉?低賤?
抱歉,她可不是什麼白白受了辱罵不會還嘴的小白兔。
她抬手將捧花放在桌前,抬眸直直地看向了Zora,“不要臉,低賤?不要忘了,Zora小姐,我身上流的一半的血可是你父親的,我低賤,那你算什麼?你覺得你很高貴?你若是高貴?還會說出這些低賤的話嗎?Zora小姐,高貴如你卻還在做著低賤的事,低賤是從一個人的行為談吐中體現出來的而不是身上流淌著的血液所決定的。還有,你若是不贊同大可以找威廉先生說,讓他把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收回去,我絕對不會說半個不字!”
她見著Zora變了的面色,唇角揚開笑來,“畢竟不是誰都跟Zora小姐一個樣——”
“你,你竟然敢這麼罵我?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在法國有公主的稱號,你居然敢罵我,你這個低賤的私生女!”Zora放大了聲音,眸子都快要瞪出來。
顧南音聳肩,並沒有將她的罵聲放在眼裡。
“你在法國有公主的稱號那有能怎樣?這裡不是你的法國,要猖狂就回去你的法國。”
Zora瞪著顧南音有些口不擇言地罵,“你個賤女人,你媽媽是狐狸精,你也好不到哪裡去。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一樣的下賤。”
顧南音面色轉冷,垂在身側的手不由地緊握。
她忍了忍,深吸了一口氣,“出去!”
“惱羞成怒了?”Zora笑得得意洋洋。
顧南音挽唇只覺得諷刺,她面色冷得厲害,聲音卻顯得平靜,“Zora小姐,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不過,今天是我婚禮的日子,這裡還是不歡迎你的!請出門!順便幫我把門帶上!”
這樣的日子裡,她並不是很想生氣,但是隻要Zora在,她控制不住,恨不得上前撕碎她那張嘴。
Zora看了一眼顧南音身上的婚紗,不禁瞪大了眼。
這條婚紗是Mercedes設計的唯一一條婚紗,Mercedes這輩子就設計過這麼一條婚紗,是因為這條婚紗成名的。
之後便放了話出去,她這輩子就設計這麼一條婚紗,後來事實也證明了,她之後的設計作品都沒有婚紗。
這條婚紗曾引起了一時的轟動。
因為少,而顯得珍貴。
後來就算有人花大價錢去要求Mercedes為他們設計婚紗,到最後都是吃了閉門羹的。
只不過現在,這條婚紗居然出現在了顧南音的身上,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有多少的人想要這條婚紗,就連她也不例外。
跟威廉先生提起過幾次,威廉先生算是應下了,只是現在是被顧南音穿著的。
抬手指著顧南音身上穿著的婚紗,驚訝地捂住了嘴,“這婚紗——這婚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