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麼?”
“不打不成器,都是你,慈母多敗兒!”桑父面色很沉,恨恨地瞪了桑母一眼。
若不是寵著她慣著她,也不會發生現在這種事情。
事情都過去快一年了,以為她安分了,結果現在又出了這種事。
桑父看著桑榆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這個女兒都是寵成了這個樣子的。
他們做父母的都有錯。
桑母無言以對,過去安慰已經被打蒙了的女兒。
桑父上前直接將坐在地上的桑榆給拉了起來,“我們出國!”
桑榆搖頭,眼淚一個勁兒地往下掉,“爸,我不出國,我不要出國!”
“由不得你!”桑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這個樣子在國內還呆得下去?出去別人都戳你的脊樑骨,你自己做出來的好事!要讓我和你媽媽都跟著抬不起頭來?”
“……”桑榆垂下了手,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她不要緊,但是爸媽呢?
她錯得一塌糊塗,傷害了重要的人。
桑父看著她的樣子,雖然是心疼的,但還是心一橫,直接不由分說地拉著她走了出去。
桑母見狀嘆了口氣,立馬跟了上去。
真是造孽,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260。260結局篇:音寶,你欠我一個條件
婚禮前一天,所有的賓客都已經抵達了南延島。
這夜註定是難眠的,顧南音站在三樓房間的陽臺上,那雙盈盈美目平靜地朝著海面上看去。
夜晚的海波光洵洵,海風溫柔地吹拂在海平面上,捲起一層層的浪花。
海邊停著很多遊艇,都是送賓客入島的遊艇償。
她的下巴枕在胳膊上,紅唇稍稍一彎起。
陸延赫拿了外套蓋在了她的肩頭,高大的身體將她圈入了懷裡,薄唇輕輕地擦過她的面頰,“在想什麼呢?”
顧南音轉頭,小手輕輕地碰了碰男人的額頭,“在想,明天的婚禮。”
男人輕輕地恩了一聲,眼眸裡的笑意深邃,結實的手臂將她緊緊圈著。
“陸延赫,我只是覺得有些緊張!”她從男人的懷裡轉身,稍稍冰涼的手臂圈上了男人的脖子,認真地一字一頓著說,“明天我會是你的新娘——”
“嗯,是最美的新娘!”陸延赫的大掌向下一摟,薄唇熨帖在了她的耳邊,嗓音低沉而磁性,多的是勾人。
顧南音抬起了腳,光裸的秀足直接踩在了男人的腳背上,她眯著眸,小手攀上男人的肩頭。
她吸了吸鼻子,“你這麼說我可是會當真的!”
“本來就是真話。”陸延赫低頭凝視著她漂亮的容顏,沉下了聲道。
他並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就著這個姿勢把她直接抱了起來,她驚呼了一聲小手很自然地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陸延赫抱著嬌嬌軟軟的小妻子,直接將人放在了柔軟的大床上,他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睡吧!我明天最美的新娘——”
顧南音抿唇笑,眼底映出來的也全是男人的模樣。
他眼底的溫柔寵溺,很容易就能讓人溺斃在其中。
顧南音點點頭,乖乖地閉上了眼。
明天要做男人最美的新娘,這樣的時刻更是馬虎不得。
睡足了,明天才是最好的狀態。
陸延赫見著她閉上眼眸睡覺的模樣,薄唇稍稍著一彎,掀開一旁的被子上了大床,而後身體便貼了上來,將她緊緊抱在懷裡。
呼吸著她身上熟悉的氣息,才讓人覺著滿足。
按理說,結婚前一晚,新人是不能見面的。
只不過兩人都不在意,反而離了彼此就覺得睡不好。
便也沒有人提起這點。
翌日上午九點三十五時,顧南音已經在休息室內畫好了新娘妝。
鏡子裡的女人眉眼彎彎,唇角笑意延綿得十分漂亮。
多了點修飾,女人的面容精緻而秀美,屬於新娘的嬌羞將她襯得越發嬌媚可人。
化妝師的是專業的,畫個新娘妝完全將顧南音最美的一面給襯托得淋漓盡致。
顧南音穿著上次試過的那條婚紗,婚紗在她那凹凸有致的身體上特別地有味道,顯得她氣質高貴優雅。
她的手裡拿著粉色香檳玫瑰的捧花,很浪漫的粉色。
整個休息室內就剩她一人,她是緊張的,哪個女人面對著這樣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