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沒有她這般剛烈。
顧南音坐著電梯,下到一樓。
才發覺有些不對勁,她晃了晃腦袋,那種熟悉的感覺襲來,從體內散發出來的躁動。
程宇見到她的異樣,眉眼一挑,抬手覆上了她的肩頭,“你沒事吧?”
顧南音咬唇,意識到不對勁了,抬眸冷冷的眸光看向了他,那眼神是厭惡到了極點的,“你別碰我!”
“南音——你看你站都站不穩了!”程宇笑得無害,扶著她的肩頭,就回著往電梯裡走去。
她抬腳,狠狠地就踩在了程宇的腳上,她還不至於那麼沒用。
程宇慘叫了一聲,抱住了自己的腳。一見她拿出手機,便立馬上前鉗住了她的手腕,就要去爭她的手機。
顧南音張嘴就朝著他的手臂上咬下去,她咬得狠,很快嘴裡嚐到了血的滋味,她再不自救那就真的完了。
“嗷——你個死女人!”程宇手上一鬆,顧南音便逃開了他的禁錮。
見他還要追上來,顧南音立馬跑到了前臺,跟他們說明了情況。前臺給她叫來了保全,顧南音立馬打了電話給陸延赫。
只是未等電話接通,手機就被人抽走了,顧南音回頭,才發現是那個保全,她伸手去拿,“把手機還我!”
“顧小姐,您還是乖乖跟程先生上去吧!省得等會遭罪!”保全微微一笑,提醒道。
顧南音心裡一涼,那種感覺越發強烈,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還能支撐多久。
看著勾著唇朝著她這邊過來的程宇,她心裡冰涼一片,這明擺著的就是個局,是她笨。
“怎麼樣?南音,你以為你還跑得掉嗎?”程宇整理了下身上的襯衫,挑著的笑看上去讓人有些作嘔。
顧南音往後退了退,藥性發作她的聲音又軟又小,“程宇,你這樣是犯罪!”
“犯罪?”程宇走進了些,鏡片後面的黑眸閃著異樣的光,“也要你敢去告!是不是受不了了?聽你那好妹妹說這次的藥量是上次的兩倍。”
“混蛋!”顧南音哼了聲,臉上漸漸漫上了紅暈,那雙清明的眸子也參雜了其他的顏色。
她死死地咬著唇瓣,拼命地想讓自己清醒點。
程宇上前,直接把她抱起,低沉的聲音便懸浮在她的頭頂,“乖乖的,沒準呆會對你輕點。”
顧南音抬手一巴掌便扇在程宇的臉上,但因為藥性的關係,她手上的力道不重,打在男人臉上也不痛。
她氣得直髮抖,低咒,“你會遭報應的!”
程宇也不生氣,進了電梯,低頭便對上她那惡狠狠的眸光,“是嗎?不知道南音有沒有聽過一句話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顧南音死死地咬著唇,小手緊捏成拳,指甲都陷進了肉裡面去,仍然一聲不吭,只是身上的那種感覺愈發強烈,軟得根本提不起勁來,更別說身上那種快要燒起來的感覺,渾身的血液似乎都開始沸騰開來。
程宇開了房門,他直接將顧南音放在了柔軟的酒店大床上。
漂亮的女人,宛如一朵盛開的瑰麗玫瑰,她面色酡紅,每一寸的肌膚都似乎泛著瑩潤的粉。
她的身上穿著白色斜肩洋裙,裙子只遮住大腿根部,慄棕色的中長髮鋪散在大床上,看上去帶著別樣的灧麗。
程宇喉頭微微滾動,墨眸一暗,心急火燎地便要上前。
顧南音胃裡一陣噁心,看著就要撲上來得男人,往床頭一模,也不知道拿了什麼,便朝著他的後腦砸了下去。
男人悶哼了聲,便倒在了她的身上,顧南音恍然,抬手一看,才發現自己無意中拿了菸灰缸。
她吃力地推開了倒在她身上的男人,赤著腳壓制住心底那翻滾著的感覺走向了洗手間。
以前是黎汐和顧黎菲,而今天算計她的是她的爸爸,親生爸爸,這件事肯定也是經過顧慶恆同意的,不然那對母女怎麼可能會當著他的面做出這種事情來?
她渾身無力地坐在浴缸裡,嘴裡的輕吟聲溢位喉間,她的身上是止不住的火熱,身體裡的血液就差沸騰出來。
理智一點點地被這種無力的感覺席捲,浴缸裡的冷水都不足以讓她冷下來,顧南音咬唇,這樣的無助感和前一次一模一樣。
只是上一次有人伸手幫她,而這一次,卻只有她一個人。
她抱著膝蓋,把腦袋埋了進入。眼淚一股腦地湧了出來,她淚眼婆娑間第一個想要求助的人便是他,陸延赫,你在哪裡?
等陸延赫踢開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