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臭名,也全來自於那個家和那下所謂的家人的。
感覺上去就會讓人覺得諷刺。
他們那家人就想著往她的身上潑髒水,只要能汙衊她的。
她看出了男人眼神中的複雜,揚唇一笑,有些無所謂地說,“如果斷絕關係能好點的話,那就斷了吧!那種道德綁架,總讓人覺得心寒!”
顧南音仰起頭來,俏麗的小臉仰著,“那些看客沒有親身體會過,就以自己的道德標準來要求別人真的太可悲了!索性一次性斷個乾淨!就算是要罵也一次罵個夠,從此以後,我和顧家再無瓜葛。”
她只要有他就夠了,顧家對她而言更多的像是一個籠子,將她死死地圍困著。
用那種所謂的道德來束縛著她。
陸延赫垂眸,盯著她平靜的小臉,屈指順了順她的發,“我的話沒說完,你不需要靠山,因為我會是你最大的靠山。”
她撩唇,小手繞著男人的手腕,突然笑開,“那你一定要好好的給我靠,半路走掉這樣的事情不能做。”
男人點頭,“嗯,不會。我會足夠強大讓你靠著不會倒。”
顧南音將小臉深深地埋入了男人的胸膛裡,笑顏如花,她說,那你還要再強大一點才足夠我靠。
男人摟著她的軟腰說沒問題。
安城。
顧慶恆面色不好,直接把手機丟在了茶几上。
黎汐也見著情況不妙,這個電話是由著陸延赫接的。
“阿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陸總不肯鬆口,那媽怎麼辦?”
顧慶恆有些頭疼地摁了摁眉心,“還能怎麼辦?只能等著判決結果下來!”
他都有些無法去面對老太太了。
他們現在做的事情完全跟個跳樑小醜似得,沒有辦法到處碰壁,只是到最後也沒有人肯出來幫忙。
攤上陸延赫的事,誰敢跳出來幫忙?
簡直不知死活。
黎汐聞言,有些失神了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怎麼辦?怎麼辦?這樣的話,是不是很快就輪到她們了?
這麼做反倒沒成功,到是有些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出來。
他們一開始就做錯了——
下午,兩人去拍了婚紗照。
原本安排好的,從下午拍到夜景,只是才拍了兩套,她就嚷嚷著不拍了,累。
陸延赫沒意見,隨她。若是下次後悔了,再補拍。
只要她喜歡,她開心就好。
兩套中一套是那套婚紗,裙襬的薔薇花,將女人的柔媚和嬌羞一一體現了出來,這套婚紗是在別墅的花園裡拍的。人比花嬌。
另一套是中國紅的魚尾裙,她化了一個烈焰紅唇的濃妝,冷豔而高貴。是在埃菲爾鐵塔前拍的,微微地有些復古的氣息。
他請的攝影團隊都是頂尖的,拍攝出來的效果似乎張張都像國際大片。
他們留了底,挑了幾張要放大,便提前離開了。
果真女人愛美是要付出代價的,十度左右的氣溫,只穿著婚紗在外邊吹了那麼久的冷風,她的手腳都有些發涼。
☆、177。177老公,你這麼縱容我,小心我給你捅天大的簍子
回到車內,溫度開上去,男人拉著她的手直接放入了自己的小腹上。
顧南音輕笑著靠在了他的懷裡,小嘴裡一驚一乍的,“呀!你懷裡真暖和~”
她的小手如同一條魚一般,冰涼的小手流連在男人的腹肌上。
男人被她撩出了點火氣,按著她的手腕,說,“乖乖放著別動。”
顧南音屈指在男人的腹肌上揩了把油,紅唇湊了上去,紅唇蹭著男人的下巴,她塗著大紅色的口紅,沾上了男人的下巴。“我動了怎麼樣?攖”
“太太,你在找死。”他捏著女人纖細的手腕。
“就是在找死!”女人眼含媚意,畫著眼線的眸,媚意橫生償。
她一字一句著,聲音娓娓動聽。
陸延赫薄唇微抿,捏著她的手腕,反壓在座椅上。
男人的身體欺壓而上,長指捏著她臉頰邊上的發,低沉著說,“妖精!”
她眼波流轉,十分勾人,一揚眉便有些活色生香的味道,她的視線落在男人的下巴上。
陸延赫淡淡著抿唇,屈指碰著女人的臉頰。薄唇或深或淺地吻了上去。
顧南音的手攀著男人的肩膀,將他推遠了些。“陸總,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