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說的!”
他微挑眉,一腳踩在了茶几上,拇指指腹蹭著下巴,挑唇笑著,“說實話!還是說你想見識見識地下室的滋味?”
聞言,女人眼裡閃過一陣驚恐,地下室那個玻璃的房間裡,全都是蠕動著的蛇,那些蛇小的只有手指頭那麼粗,大的卻也有大腿那麼粗。
剛才有人說,那些蛇已經餓了三四天了,她嚇得腿都軟了,那是要出人命的。雖然之前有過同歸於盡的想法,但現在也難免地恐懼了。
不說實話,這個男人是打算讓她去喂那些蛇,她甚至都不用懷疑,這個男人的樣子根本不想是嚇她的。
“怎麼樣?說還是不說?”陸延赫問得冷血。
明明是俊雅的貴公子模樣,卻在這樣的時候顯現出些許的嗜血來,冷酷得可怕。
“我說我說。”女人咬唇,那蠟黃的面板下顯出些蒼白來,“是一個女人告訴我的!”
在她流產住院的那段時間裡,有個女人打電話過來跟她講的。
於是她當天就出了院,在顧南音的後面跟蹤了兩天,才找準的時機下手。
“她告訴我說是因為顧南音,因為顧家的大小姐,我的丈夫才會被開除,才會害得我丟了孩子。她是害得我家破人亡的兇手。”女人面對著陸延赫的時候根本不敢說什麼假話,哆哆嗦嗦地將話給說了完整。
“哦?”男人摩挲了下巴,頎長的身子微微傾了過來,看上去有些危險。
女人,沒露面。跟顧南音有過節。
他摁了摁眉心,朝著一旁的保鏢看了眼,“送去警局!”
就算是道歉了,知錯了,到底還是讓他的人受了驚嚇,怎麼能那麼輕而易舉地就放過她?
送去警局算輕的。
保鏢領命,上前拉著地上的女人便出了房間。
很快,房間內便只剩下他一人,男人撩唇,頎長的身子微微靠後,吁了一口氣。
陸延赫是在傍晚回來的,顧南音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懷裡塞著一個抱枕在看電視。
見著他過來,她主動地讓出了自己身旁的位置,單人沙發上陸延赫擠了進來。
後面乾脆抱著她,讓她坐在自個大腿上。
顧南音轉過頭,紅唇拱在男人的脖頸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熟悉的氣息很好聞,“陸總,你下午去哪裡了?”
男人捏著她的腰,薄唇勾起了笑,這小女人。
他偏頭吻了吻她的耳垂,惡意地往著裡邊吹了一口氣。
沒想瞞她,“去處理昨天那個女人的事了。”
昨天的女人,顧南音身子輕輕一顫,張開小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我是怎麼惹到她了?想置我於死地?”
男人捏著她的下巴,讓她轉過頭來,薄唇貼上了她柔軟的唇角,“她是你開除的經理的妻子!”
顧南音扯開了他的手,眉頭忍不住鎖了起來,經理?
“好了,什麼都別想。乖乖的就好!”男人的長指順了順她的髮絲,“有我在。”
“突然覺得有些防不勝防。”顧南音的聲音淡淡的。
的確是防不勝防,她沒做錯的事情,在別人的眼中可能也是錯了的。
陸延赫親了親她的面頰,薄唇勾勒出了弧彎,“看來我得時時刻刻把你放在身邊看著才能放心。”
“那你還是把我拴在褲腰帶上帶著吧!”顧南音開玩笑著說。
“好啊!”男人抱起她,朝著房間走去。
“穿得好看些,等會不是要去情侶餐廳?”
顧南音勾著他的脖子笑了,眼眸彎彎的,纖細的手指抵在男人的唇上,“陸總,你這麼壞,易少會不會被你氣吐血?”
她事先可沒講說,陸延赫陪著她一起去的哦!所以可以想象,到時候易少的表情該有多豐富了。
男人咬了咬她的手指,一本正經著,“有膽子覬覦我的女人,那就要有勇氣承擔後果。”
“我家陸總越來越帥了!”她輕輕地吻了吻男人的面頰,從他的身上跳下來。“不過,陸總你真的讓我穿得好看點?不像是你的作風啊!”
去見別的男人,精心打扮,這個男人肯定有一籮筐的醋可以吃。
陸延赫的大掌不輕不重地捏了捏她的屁股,嗓音柔和,“穿給我看的,又不是給別人看。”
最後,顧南音穿上了男人給她挑的一條襯衫裙,搭配著卡其色的風衣外套。簡單又精緻——
男人也跟著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