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動作行如流水,乾脆利落。抿了一口,眼裡也有些迷惑,像是在聽,又像沒有在聽,莫名的就勾起嘴角笑了笑。
“我曾聽宮中的老人偶爾提起,有些人至死,念念不忘的還是心裡頭沒有得到過那個人。你說我會嗎,會釋懷嗎?”沈休真的醉了。
沈休記得懂事的時候,搖頭晃腦的看著菩提樹下的姻緣結,老寺的孤僧便從房間裡出來,聽著枝頭的鳥兒歡樂的鳴叫時,冷冷的,又帶著嘆息的憐憫,看著她道。“名中為緣,到底無緣,生下來註定就不會順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