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人群也默默的唸了經。
回去時,一路人都默默無聲。
此時太陽已在正中天,不少嬌弱的婦人臉色蒼白的又暈了過去。
盧家小姐是個望族的嫡小姐,長得清秀,富有詩書,上門求親的人絡繹不絕。
她有一切的好前途,卻在二八年華嫁給了一個老頭。
所謂一枝梨花壓海棠。
若是男方娶了小妾世人雖有爭議但也還說得過去,但是卻是女方主動請求入嫁,是正妻。
這就令人匪夷所思了……
尤其是女方嫁過來不到六個月,男方離奇死亡,這不得不讓世人頗有微詞。
郗家長老的故去,所有的箭頭都指向盧家的小姐。
而郗家的長老過去故去至今,那位盧家的小姐稱病並未出席。
從這位盧家的小姐嫁來到婚後,表現出是一直是無可挑剔的完美。
是一個溫柔賢惠的好妻子,一個無可指責的好母親,和家族裡的人也處得十分和睦。
郗長老生前對她極盡寵愛,逢人就誇,馮說金山銀山就是天上的月亮也會給她摘。
夫妻倆琴瑟和鳴,也在當時成為一段佳話。
郗長老死了,立下遺囑,不可動她。
顧三準備告別的時候,這位盧家的小姐正在孃家的交接下準備離開,但是很明顯,所有人都被攔住了。
“誰許你走,你不許走!”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子哭紅了雙眼,指著盧家的小姐。“賤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下人說,聽到爺爺在房裡呻吟痛苦時你就在那裡立著,就算不是你乾的,你也脫不了干係!”
“不得無禮!”另一箇中年男子將快手小姑子拉住。也只是將姑娘拉住,並沒有撤走攔截的下人。“你要尊重你爺爺的遺囑。”
然後中年男子恭敬的拱了拱手,神色真摯得道。“族裡事多,您又是這一脈最有資格說話的人,還請大奶奶多住幾天主持主持。”頓了頓,又說道。“待的事情少了,您若是十分想念孃家,你也可以回去的,不急一時,還請大奶奶以大局為重。”
中年男子就是不動聲色地教她記住自己的身份呢。
生是郗家人,死是郗家鬼。
饒過她性命不代表能讓她好過,她會一直留在郗家直到死。
同樣的,盧家也知道這個道理,若今日走不出這扇門,日後必定終身囚禁於此。
便有盧家刁奴怒喝。“我家小姐想走,還輪得到你說話!”
“我家的事你一個外人插什麼嘴,真當我家好欺負的嗎!”小姑子又活動著手腳恐嚇道。
兩方人馬雙雙拔劍。
氣氛一時緊張起來。
顧三同阿楊便立在人群中,默不作聲的看戲。
“你說那女的走得了嗎?”阿楊歪著腦袋問。
“走不了的。”顧三一臉平靜的回答。
“你說那女的是不是腦袋有問題?圖的是什麼呀?”阿楊雙手抱胸,望著那張清秀而蒼白的臉,梨花帶淚也另有一番滋味,嫁給一個老頭,也實在糟心了點,不由得磨砂著雙手,沉思道。“你確定那女的真的是盧家貨真價實的小姐嗎?”
“我以前見過盧家的女兒,面相是有幾分相似。”顧三將手放在唇上,“但是,是不是嫡出的就有待看商榷了。”
“那你說那盧家的小姐回去之後還有活路嗎?”阿楊不解。“似乎對那女的來說進退都是兩難,走與不走沒什麼區別嘛。”
這一場的鬧劇在兩方的爭執中,盧家看表面贏了。
盧家小姐最終還是在重兵擁護下走了。
“先生,要走嗎?”阿楊眼神亮亮的低聲詢問。
顧三望了一眼阿楊,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舟車勞頓,長途跋涉,又兼悲傷過度,須趕路?”
“先生英明。”阿楊飛揚了嘴角,裝模作樣的拱手道。“走走走,咱們再好好再休息幾天。”
不日後,有仵處做上門來,帶了一個當地名醫。
那個名醫眾人瞧著很眼熟,正是在郗太爺爺病重時,為其診治的醫生。
那名醫聯合其他的一同看診醫生提出了郗太爺是中毒而亡。
中毒!這話一說出口立刻便不脛而走,很快弄得滿城風雨。
那些空穴來風,在有了證據之後頓時輿論一邊倒,聲討聲陣陣。
連盧家的人出個門都要被雞蛋砸,到處被人唾罵。
盧家犧牲這麼大,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