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那何寡婦長得究竟是多麼天姿國色呢。
李子墟的腦筋轉得快:“可是這證詞未免太專斷了……重要的證詞都出自胡大夫一人之口,如何取信?”
“當時我們也查閱過胡大夫的賬本,”沈縣令解釋道,“發現孫家人確實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到胡大夫的藥鋪中採買砒霜滅鼠,而胡大夫賬本上記的日期,也確實與前幾次相差無幾。而且,當年胡大夫的藥鋪與何寡婦的米鋪在一條街上,不少街坊都說她二人私底下往來密切,這與那日胡大夫的證詞也較為吻合。”
“那有沒有可能正因為何寡婦與胡大夫有染,她便輕而易舉地得知孫家定期就會採買砒霜的習慣,所以讓胡大夫做了假賬,但其實買走砒霜的人是她,毒害孫家人的也是她,胡大夫因為對她一往情深,所以說了謊?”裴南歌敏銳地覺察到其中的諸多巧合,但她說出的也只是自己的假設。
“不無可能,”蕭武宥歷來對她腳踏實地的推理很是讚許,“既然何寡婦和胡大夫曾有這麼一件事,那現下他們二人相繼被害,看來多少與此事有關,沈兄,孫家的事情你是否也探得一二?孫家可有子女?”
“孫家麼……”沈銘斐沉吟,“孫老闆家中有一妻一妾,育有兩子一女,當時在屋中發現了一子一女兩具屍體,但大兒子當年在外地讀書,並未隨他們全家遷居來南譙。”
“確定是兒子,不是女兒?”蕭武宥沉聲問道。
沈銘斐知道他與自己想到同一處,不無遺憾地搖搖頭:“確實,應當不是白露。”
沈銘斐又抬手打斷蕭武宥正想問出口的話:“我知道你要問什麼,孫家長子的下落我自然也找人打聽了,可是孫家原先在北邊定居,打聽訊息的人還須多些時日。”
裴南歌仔細回想著白露的身形外貌,雖然她長得是比淮南女子略微高出一頭,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