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吃掉而擔心。
方天鳴雖然跟其他人沒什麼兩樣,但畢竟是父親生前最倚仗的人,是公司獨一無'奇‘書‘網‘整。理'提。供'二的元老,把父親的公司交給他來打理,無疑是上上之策。
可父親會怎麼想?林宛瑜長嘆了一口氣。當羅鄴出現在她的生活之中,這種想法正迅速的侵佔她的大腦:父親是絕對不想看到自己的公司落進別人的手裡的,她理應扛起自己的責任來。
“宛瑜——”方天鳴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為你在天國的父親講兩句吧。”
林宛瑜怔了一下,抬頭望去時,所有的董事都鼓起掌來。
為什麼要鼓掌呢?為什麼非要對一群陌生人吐露自己的傷心事?林宛瑜覺得胸口的傷痛像火焰般燃燒了起來。
停頓了幾秒鐘後,她憤然的開口說道:“首先,我不想把悲痛講給陌生人聽,而且我父母的死也存在著諸多——”正當她要把“疑點”兩字說出來,突然感覺到羅鄴的手指在她背後遊動。
她倒吸了一口氣,怔在那裡——這個混蛋又要幹什麼?她現在不能回頭,那樣做只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她只能忍受著指尖拂過身體的細癢感,心裡暗暗的祈禱羅鄴千萬別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所有的董事都在望著她,他們只能看到林宛瑜臉上驚愕慌張的表情,卻看不到背後正在發生的事情。
林宛瑜想要尖叫起來,但她數次張嘴,喉嚨卻發不出聲音來。長這麼大,她還從來沒被這樣對待過。眼淚在她的眼眶裡打轉,她傻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羅鄴的手指在她的脊骨處停了下來,並沒有做進一步的動作。
停頓了有一分鐘之久,林宛瑜的思緒終於冷靜了下來。只要羅鄴不亂動,她暫時還是可以忍受這種無禮的舉動。但是等會議結束之後,她一定要跟羅鄴徹底講清楚,他只是保鏢,只能做保鏢乾的事情!
她微微的舒了口氣,意識到所有人都在盯著她的臉,等著她繼續發言,於是解釋說:“我不想把悲痛講給你們聽,是因為我不想把悲傷傳染給你們,我希望你們快樂。而我父母的死——”
她突然感覺到羅鄴的手指正背後摸索著她的內衣鉤帶,接著猛的向後一拉,然後輕輕一鬆。
“啪!”
一聲沉悶但帶有皮肉質感的聲音在鴉雀無聲的會議室裡迴盪開來。董事們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林宛瑜臉紅到耳根子了,內衣的鉤帶打在後背上,不疼,但有些麻。像是一次懲罰,又像是一次暗示,暗示她不要把心裡的話在這種地方講出來。
沒錯,她不能在這裡說真話!羅鄴是在提醒她!
她張著嘴,半天才勉強說出一句話來:“至於我父母的死,我希望他們安息。我…我的話講完了。”
董事們全都面面相覷,停頓了幾秒鐘後,不知是誰帶頭鼓起掌來。
“林小姐講話頗有乃父之風,”一名董事讚歎道:“言簡意賅,包羅永珍。”
另一名董事也煽情的說:“是啊,短短的兩句話,林小姐卻因哽咽而數次停頓,足以看出她對父母的一片真情啊。”
其他董事們紛紛贊同,掌聲變的更熱烈了。
林宛瑜苦笑著,這群董事拍馬屁的水平也太高超了吧?她哪裡是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實在是被羅鄴“調戲”的說不出話來!不過她倒很感激羅鄴,要不是他的關鍵性暗示,恐怕她就在衝動之下,把場面弄的不可收拾了。
想到這裡,她手心裡了捏滿了細汗。她暗暗的告誡自己說,以後面對這群虛偽的老狐狸時,說任何話前都要三思。
方天鳴對林宛瑜的發言也頗感意外。聽她說第一句話的時候,還以為她要爆發,可等她說出第二句話時,場面立刻扭轉了過來。他下意識的朝吊兒郎當的羅鄴瞟了一眼。
羅鄴也回望著他,眼裡還是剛才那種笑意。
方天鳴趕緊收回了目光,清了清嗓子,對董事們說:“今天召開這個臨時會議,我相信大家都是懷著無比沉痛的心情,林總裁一手打造了飛機帝國,剛要邁入國際,卻不幸罹難。儘管我現在非常難過,但還是要提醒各位早日選出新總裁,我相信,只有我們努力工作,把鼎新公司建設成世界一流的飛機制造大公司,才能告慰林總裁的在天之靈!下面,我們進行投票吧,每百分之一的股份就代表一張選票——”
“我看不用投票了吧。”一名頭髮花白的董事站起身來,中氣十足的說:“總裁一職,非天鳴兄莫屬。自從有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