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動也不容易瞞過他,可一個人的的心緒想法到底不是旁人能全看出來的。雖然近來沒聽到有什麼能讓燕承錦格外欣喜的訊息,可若說這個弟弟僅僅是因為出了陸家而欣喜,卻也說不過去。
只不過燕承錦不說,他並也不去揭穿。便瞧著燕承錦只是意味深長地笑,直笑得燕承錦有幾分毛骨悚然坐立不安起來。他這才招了招手,對著身側的細辛低聲耳語了幾句。
細辛應了一聲,過來抱起他膝上的二皇子燕枳,輕聲哄著他快步走了出去。
弱了錦便知道這是皇兄有話要說,不由得打點了精神正襟而坐。
“不必緊張成這樣。”皇帝笑得和藹可親,輕聲道:“桃桃這樣子,朕都要以為是有中意的人了。”
燕承錦卻是心裡有所準備,縱然覺得耳根微微發燙,面上卻還是要鎮定自若地搖頭:“沒有,臣弟還在守喪期間,平時極少出門,那裡有什麼中意不中意的。”
“既然沒有……”皇上思忖著,向前略略傾了傾身,突地朝他神神秘秘地笑道:“桃桃,前幾日朕同你說過,要給你挑個好的,可還記得?”
這話出乎燕承錦意料之外,抬了抬眼皮瞧他,滿眼的不信他能有什麼好人選。只不過覺得聽聽卻是無妨,於是靜靜瞧著他,卻要聽他能說出哪一位不世高才的大名來。
卻不想皇上笑道:“答應過你的事,朕可日日想著呢。今日正巧他在宮中當值,讓你見一見如何?”
燕承錦大吃一驚,他本想著皇兄總要事先與他商議,問過他的意思,那裡想到皇兄這一次竟不按常理,徑自做了安排,一張口就是讓他見人。他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