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結果,讓馮希凡暗叫了聲僥倖。
陳楚在這段時間,已經要求手下操盤手將倉位下降到一成,百分之六的下跌對陳楚而言僅僅是不到二億的損失。
一月份是冬天最寒冷時節,這樣的天氣,陳楚整個人也變懶起來。
辦公室內,陳楚站起來伸懶腰,桌面上電話卻是突然間就響了起來。
那是陳楚手下操盤手打過來的電話。
“陳總。”
“有事?”
“我有位朋友想要見陳總一面……不知道陳總什麼時候有空?”電話中,操盤手聲音微微有著顫抖。
“朋友?”陳楚笑道:“你那位朋友,也是做期貨的嗎?”
那位朋友要不是做期貨,操盤手也不可能打電話給他了。
“沒錯,我的那位朋友現在在陳東昇手下工作。”操盤手道。
“陳東昇是誰?”陳楚緩緩問道。
電話中,傳來一聲倒吸涼氣的聲音。
陳總不知道陳東昇號人,他對期貨市場這麼不瞭解,竟然就敢投入四十億進入期貨市場?
二秒後,電話中才傳來微急聲音:“陳總你不認識陳東昇嗎?”
我為什麼要認識這位人物?陳楚眉頭輕輕皺起來,但從那位操盤手語氣,陳楚就能感受到,那位陳東昇好像很有名?
他又是那一路神仙?
“陳東昇也是做期貨的。”操盤手嘆氣,老闆對期貨市場竟然會如此“無知”。
“前幾年棉花期貨才出來,他就進入到這個市場。”操盤手耐心解釋:“可以這樣說吧,他是我們國內做棉花期貨最早的投資者之一,在2008年,他堅持做棉花空頭,最後賺了三十多億。業內有傳言,今年以來他轉做棉花多頭也賺了不少。”
陳楚聽到這句話,臉上神色似有所思。
“做我們這個行業的,很少有人沒有聽過他的名字。”操盤手又是一聲感嘆,道。
那位操盤手向陳楚解釋,他剛才說的那位人物,可以說是他們國內棉花期貨市場的巨頭之一。
“是陳東昇先生想要見你一面。”操盤手道。
陳楚想了想。不同於外國幾大石油期貨市場。國內棉花市場交易量並不算特別大,一些有著幾十億人民幣的操盤基金,只能算石油市場上小魚蝦,但在國內棉花市場卻可以稱得上巨頭。
他手頭上持有近八十億操盤資金,以他了解的這個市場,似乎還沒有人有這麼多操盤基金。
“他見我有什麼事?”
“陳總,陳東昇有意在期貨市場上和你合作……”
操盤手提到這個話題,聲音間微微激動。
要求和他們合作的可是陳東昇,是他們行業內的一位傳奇人物。要是他們二家資本合作肯定可以部分操縱市場行情。
“合作?”陳楚一聽到這二字,第一時間想到的,也是對邊想要和他合夥操盤影響市場價格。
但陳楚卻沒有這一方面意向。
以他對於未來市場行情瞭解,他有必要在這樣處於正規或者不正規的地帶行走嗎?
“陳總,我覺得您多和行業內人士接觸,其實也挺不錯的。”操盤手出聲勸說陳楚。
“好吧。”陳楚微微點頭
掛掉電話以後,陳楚到網上查詢陳東昇的資訊。
不過,他竟然找不到這位主任何資訊。對這點,陳楚心中也是瞭然。顯然,這位陳先生似乎不太願意自已的資訊過度爆光。
他又打了二個電話,和期貨公司內部熟人查問過這號人物。每個人都聽說過這號人物,也有知道這位人物曾經做過的一些事。
用一位經理感嘆的話來說,這位陳東昇在他們行內就是傳奇一樣的存在。不過,他們沒有見過這位同行。
這位陳先生,看起來好像很低調啊……
陳楚眉頭輕輕一挑心中暗暗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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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後。
陳楚公司附近,一家看起來似乎不太起眼的酒店內。
幾十平方米包廂內,水晶燈光照在黃色牆壁上泛出溫和光華。雖然僅僅是個包廂,卻裝修著古樸古香檀香木擺設,更有著二三副羊城當地畫家作品。和酒店外表平淡不同,酒店內部卻是低調奢華,別有洞天。
“陳老闆,你好。”一位年紀看起來三十出頭年輕人,聲音暗沉向陳楚打招呼。
當陳楚看到面前的這一位年輕人的時候,臉上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