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有的目光打量她。
她並不喜歡那種幾近病態的眼神,所以她後來逃走了,她不似其他女孩子的天真,當然看的出來陸淮那是一種什麼樣可怕的眼神。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陸淮居然變、態的準備了後招,十多年過去,他居然還能找到她。
“我想拼死保護你還是可以的。”
桑榆笑了笑,淺薄的笑容裡有些分不清的自嘲:“靳西恆,你當時只是沉浸在失去母親的悲痛當中,又怎麼會想起來拼死救我?”
靳西恆有的時候挺害怕跟她說話,很怕她會犀利的說起以前,不留一點情面的打他的臉。
只是當真的說起來的時候,她也沒有想象中的犀利冷酷。
“可我也沉浸在失去你的悲痛之中,桑榆,我為曾經的愚昧道歉。”靳西恆想把自己現在所有的真誠都拿給她看,想讓她相信他。
桑榆看著桌上的東西,很長時間都沒有出聲,他也沉浸在失去她的痛苦之中嗎?
陸淮的目的就是要讓靳西恆恨她,無比的憎恨,那時候的靳西恆想必恨更多一點。
“那你現在就不愚昧了?”她倏地一笑,淺淡溫和,那無悲無喜的臉上也實在是看不出來還有什麼其他的表情。
她這溫和的一反問,靳西恆卻無從回答,有誰能說自己不愚昧呢,縱然是孔子在世,也有犯糊塗的時候。
“桑榆……”
“靳西恆,我們現在是互不相欠的關係,你霸佔了我的兒子,我想要要我的孩子,這跟的感情沒有關係。”
靳西恆似乎能看見自己的心被人一刀刀的凌遲著,他有點無奈的望著她的臉,心裡的疼痛夾著說不出來的痛苦在蔓延。
“桑榆,你有多恨我?”
桑榆垂眸重新拿起筆來,眉眼裡平整安靜。
“傷害我的不是你,我不恨你,只是,經過這麼多年的消磨,我只是不愛你了而已,你應嘎鬼怪我薄情。”
她這樣一句不鹹不淡的話停在靳西恆耳裡就變成了一種放大的傷害,他看著她立在燈下的身影,眼眶發熱。
他沒有再說一句話,靜靜地靠著沙發坐著,也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她。
很多話,他說不出口。
‘桑榆,我愛你就夠了,我也可以不要你的愛。’
渝城徹底走出夏天的時候已經變得很冷。
桑榆有時候會帶著靳小桑去跟覃茜茜相聚,靳小桑眼看著快要就要一歲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孩子特別的調皮,總是想下地去跑。
桑榆幾乎是寸步不離的跟著他,見到覃茜茜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