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把靳西恆怎麼樣,只能用這種不客氣的方式來對待靳西恆。
靳西恆雕塑一般的眉眼裡多了一分譏誚:“初晗不是那種找麻煩的人。”
“但是桑榆是個怕麻煩的人,你們公司的人是怎麼說她的,都已經傳到公司外面了,渝城坊間都在傳言曾經拋棄靳西恆的女人是什麼樣的人,靳西恆我最後再跟你說一遍,如果你執意要把她推向死亡的深淵,請你以後別後悔,你也得不到任何人的同情。”
就像現在的桑榆這樣,除了她,還有誰會記得她,會關心她。
距離過年沒有兩天,覃茜茜在靳西恆那裡強制性的給桑榆請了假,其實回家好好地睡了一覺之後身體感覺舒服多了。
靳西恆沒有打電話來過問,覃茜茜白天會出去,只留下桑榆一個人在家,這兩天覃茜茜似乎是去了較遠的地方。
總是早出晚歸,桑榆並不在演,現在快要過年了,這一年一年的耗,也不知道生命會在哪一年終結。
寬大的落地窗前覃茜茜為她放了舒服溫暖的躺椅,從這裡望出去,能看到渝城最繁華最壯麗的景色。
從鋼筋水泥的高樓到一條綠帶穿城而過的大江都美到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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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055你在這裡,礙眼
桑榆手裡端著熱氣騰騰的熱茶,閉著眼睛小憩。
這一夢,回到六年前,她還年少,他已經是謙謙公子的成年人,她認識他的時候他已經從學校畢業了。
後來回來讀博士的,於是被她給纏上了。
她是個霸道聰明的女子,用滲透的方式不著痕跡的融入到他的生活中,從朋友到戀人,每一步都是自己精心策劃。
她以為從此他們的愛情應該安然無恙了,誰知道後來會遇上那樣的選擇。
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不會再這麼自以為是的選擇。
她寧願與他平凡度過一生,幸福安康,也不要經受這麼多苦難到頭來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眼角的淚不經意的掉下來,冰冷的眼淚經過臉頰的時候,桑榆睜開了眼睛,眼裡還盛著眼淚。
眼底盡是寂靜蒼涼,一晃六年了,這個城市變了很多,連她鍾愛的人也變了,變得那麼陌生,令她感到害怕。
明天就是除夕了,現在已經是黃昏,手中的熱茶已經冰冷,桑榆掀開毛毯站起來準備去換掉熱茶。
門鈴這個時候卻響了,桑榆怔了怔,隨手將水杯放在茶几上然後去開門,以為是茜茜走的時候沒有拿鑰匙。
不過等自己開門的時候,渾身僵硬,靳西恆西裝筆挺,就那麼直挺挺的站在門口。
桑榆沒動,靳西恆看她錯愕的表情之後走進玄關,冰冷的氣息猛地靠近,桑榆回過神來退了一步。
“不打算讓我進去坐坐嗎?新家不錯啊。”靳西恆上身微微向前一靠,桑榆躲避不及就被他的氣息所侵襲。
桑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目光微微有些清冷。
“這不只是我的家,也是茜茜的,茜茜並不歡迎你。”桑榆沒有讓開,她不想讓他進來。
茜茜當然沒說過她的地址,但是她是怎麼找到的,難道是跟蹤嗎?
靳西恆咧嘴,白森森的牙齒露出來,只是這份笑有些戲謔:“桑榆,我只是和你有恩怨,跟茜茜又沒有。”
“靳西恆。”桑榆忍無可忍的連名帶姓的喊他。
靳西恆正打算進去的時候,有人按住了自己的肩膀,本能的回頭去看。
項翰林滿目溫雋的看著他,眼底有些微不可察的冰冷:“靳先生,看著都要過年了,不陪未婚妻跑到這裡來,似乎不合情理吧。”
靳西恆看到項翰林出現後,心裡一股子怒火噌的一下上來了,上一次在公司裡,這個男人說要跟桑榆結婚,明知道是假的,可是心裡卻莫名其妙的橫了一根刺,怎麼都不舒服。
“我要不要陪未婚妻,跟項二爺似乎關係不大。”靳西恆商人無賴霸道的風格瞬間就體現了出來。
桑榆看著門外的兩人,有點頭疼。
項翰林這個時候怎麼會過來?
項翰林淡淡的笑了:“跟我關係是不大,但是你在這裡,礙眼。”
都說靳西恆狂,比那個溫潤如玉滿腹心機的靳西榮狂多了,但是在靳家卻不怎麼招人待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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