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挺的站了好幾個小時。
桑榆醒來的時候覺得渾身乏力,然後就發現覃茜茜紅著一雙眼睛看著她,愣了一下。
“茜茜?我怎麼在醫院?”
“你說你怎麼在醫院?”覃茜茜沒好氣的回答她的話。
“你不是對不起我,你對不起的只有你自己。”覃茜茜說完起身走了。
門外的靳西恆跟門神一樣站在那裡還保持剛來的姿勢,覃茜茜皺著眉頭然後將他推開,從他身邊走過。
靳西恆在看到覃茜茜走了以後,才走進病房,桑榆看著一雙皮鞋漸漸的出現在視線中,掙扎著從病床上爬起來。
他怎麼會來?桑榆狠狠地皺了皺眉,頭昏的厲害。
“你來做什麼?”桑榆眉眼清冷,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靳西恆冷笑:“大半夜的,覃茜茜把我從夢中叫醒,劈頭蓋臉的罵我,我要是不來,她是不會讓我睡覺的。”
“很抱歉,茜茜是太著急了,不是成心的。”桑榆覺得空氣結了冰,自己呼吸都變得困難。
靳西恆一步步的走近,立在床邊低頭看她,然後猝不及防的彎腰,桑榆被他猛地逼近的氣息給嚇到了,下意識的想要躲開。
他的手掌很及時的扣住她的頭,將她的腦袋轉過來,迫使她看著自己。
觸及到他的眼神時,桑榆的痛苦狠狠地縮了一下,已經有許多年沒有這樣赤果果的正視過,這一眼就像是看進了心裡。
他的眼神猶如一根箭要刺穿她的心臟,桑榆覺得惶恐,覺得害怕,想要掙脫他的手,自己又沒本事。
“不久之前有人傳了這麼一句話到我耳裡,你的床上功夫好不好問我不就知道了,桑榆,你這是自認為你的功夫很不錯嗎?”
他眼底的戲謔和羞辱之意漸漸地湧了出來,說了這麼一句不相干的話,是為了什麼。
“靳西恆。”桑榆皺著眉頭,重聲的喊他。
靳西恆唇邊盪漾開一抹冷笑:“你確實是有膽量,除了在公司承認自己是個蕩、婦之外,你還能把自己的名聲詆譭的烏漆墨黑,林桑榆,你到底在想什麼?以退為進?”
“你高抬貴手會怎麼樣?”
靳西恆冷淡的笑了笑,修長的手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目光森冷的落在她臉上:“高抬貴手?除非我媽起死回生。”
他的話就像是一盆涼水狠狠地從頭頂灌下來,冷了她的全身,這世上哪有人起死回生。
“你恨我,可以殺了我。”桑榆覺得自己還是經不起,承受折磨的過程太痛苦。
“桑榆,是你想的太簡單,還是我表達的不夠清楚?”靳西恆捏著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問。
桑榆忽然像個孩子,迷茫的看著他,心裡痠疼痠疼的。
☆、54。054有一天你後悔,不會有人同情你
她什麼都沒說,覃茜茜很快就帶著醫生過來了。
當然覃茜茜進來就看見靳西恆怎麼對桑榆,疾步走過來毫不客氣的推開他給醫生讓開了道。
“醫生,現在不燒了,你看看還有別的什麼問題,需不需要再做什麼別的檢查之類的,她的身體特別的不好。”覃茜茜的話第一次說的這麼快。
靳西恆站在一旁一樣是冷冷的看著醫生看完桑榆要說什麼。
“免疫力很差,不過正常人是不應該有這種情況的。”醫生立馬就提出了問題,覃茜茜一噎。
桑榆下意識的拉住了她,抬眼看她,用眼神示意她什麼都不要說。
“她從小身體就不好,既然沒什麼問題,那我們應該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了。”昨天晚上真的差點把她嚇瘋了。
她以為她的小命就會那麼沒了呢,還好,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嚴重。
靳西恆複雜的目光落在桑榆因為發燒過後格外蒼白的臉上,現在仔細看來她又瘦了,不僅下巴尖了,身上的骨骼是越來越明顯,看的人心驚不已。
“還是住院觀察一下吧。”醫生皺了皺眉。
“不用了,只要好好休息她會沒事的。”覃茜茜面無表情。
在覃茜茜的堅持下桑榆還是出院,靳西恆不知為何一直到最後跟著。
桑榆自始至終都沒有再跟他說一句話,更沒有看他一眼,頭昏昏沉沉的,又很疲憊,根本不想說話。
覃茜茜將她送進車裡之後關上了車門,轉身對上靳西恆的眼神:“現在你可以放心了,回去吧,不然你的未婚妻知道了要是來找桑榆的麻煩就不好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