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腦子裡還是剛才手術裡的一幕幕,還有點沒反應過來,而在唐景臨銳利冰冷的眸子落在他身上的時候,他頓時渾身一個激靈,抬頭,正對上唐景臨帶著微許森寒的目光。
“那個,我要去整理一下手上的報告,先走……”他一邊說著一邊準備開溜,可下一刻,身後傳來男人冷冽冰寒的嗓音,“站住。”
付子譽心裡一咯噔,暗叫不好。
昨天他好不容易從名苑離開,今天一整天唐景臨打來的電話他也沒接,可是他怎麼忘記了今天動手術的人是誰啊!
蔣健是蘇慄的助理,蘇慄自然是在的,蘇慄在的話,能少得了唐景臨嗎?
蘇慄抬頭,疑惑的看了一眼一旁付子譽略顯怪異的目光,還有他嘴角一絲淡淡的青紫。
不知怎麼,她突然想到了昨晚唐景臨手上的傷口。
付子譽對上蘇慄朝他望過來的目光,他心裡莫名的一緊,忙心虛的轉過了頭。
“我讓蕭肅留在這,等會讓他送你回去。”唐景臨說著轉身朝著一旁走去,高大挺拔透著莫名壓抑的身軀路過付子譽身邊時有微許的停頓,隨後緩步離開。
付子譽看了一眼蘇慄,再看了一眼男人離開的背影,他一咬牙,一跺腳,抓緊手裡的病例本,然後快步跟了上去。
☆、163 無期徒刑(6000+)
163 無期徒刑(6000+) 付子譽看了一眼蘇慄,再看了一眼男人離開的背影,他一咬牙,一跺腳,抓緊手裡的病例本,然後快步跟了上去。
蘇慄淡淡的看了一眼兩人離開的背影,隨後就收回了視線,平靜的眼眸裡沒有絲毫的情緒。
蕭肅朝著蘇慄走了過來,猶豫了一下,開口,“太太,這些,要不您……”
他的話還沒說完,對上蘇慄淡淡掃過來的目光,他立刻閉了嘴。
“浪費不好,你吃了吧!”蘇慄說著,隨後轉身朝著蔣健的病房走去。
蕭肅提著手裡的袋子站在原地,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好不鬱悶。
到底是誰浪費啊!
*
主任辦公室,付子譽推開門,就見唐景臨正站在一旁的百葉窗前,他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那裡,可是從他高大的身軀裡卻透出來讓人心驚的寒意,莫名讓人有點喘不過氣來。
付子譽走上前,把手裡的病歷本往一旁的辦公桌上一仍,隨後把自己整個身子仍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你想問什麼就問吧!”付子譽說著,有點煩躁的扯了扯領帶。
話落,辦公室裡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安靜,站在窗邊的男人沒有出聲,可是卻有源源不斷的宛如來自地獄的森冷寒氣從他的身上不停往外溢。
就算付子譽脾氣再好,此時也受不了這樣的低氣壓,心裡莫名掠過絲許煩躁。
他知道唐景臨找他是為了什麼事,因為昨天為了這件事在名苑他還被他打了一頓,要不是醫院臨時來的一個緊急電話,再加上那時候蘇慄的狀況不好,付子譽敢肯定,他一定不會那麼輕鬆的從名苑離開。
其實付子譽早知道,從答應幫那人隱瞞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了會有這麼一天,只是他沒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麼突然,而且唐景臨的反應和他預期的好像糟糕了點……
想著,付子譽沉了沉臉,一副豁出去的道,“好吧!我說,嫂子的確是沒有……”
他的話還沒說完,站在窗邊的男人忽然轉頭,一雙犀利陰鷙的眸子直直的落在付子譽的臉上,“誰指示你的。”
簡單的五個字,讓付子譽的心忍不住狠狠的顫了顫,只見他鎮定了一下心神,隨後道,“是唐夫人。”
唐夫人!付子譽口中的唐夫人就是唐景臨的的母親溫晴了。
話落,辦公室內陷入了一片死一樣的安靜,空氣中,隱隱透著某種讓人窒息的壓迫。
付子譽在這樣的壓迫中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唐景臨的態度。
“你早就知道了?”他驚訝的看著唐景臨問。
難怪,難怪昨天下手那麼重。想著,付子譽彷彿現在都還能感覺到昨天男人的拳頭揍在自己身上的力道。他當時還奇怪呢!現在想來,所有的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想著,付子譽抬頭,目光落在唐景臨的身上,他的神情透著微許的沉凝和認真。
只見不遠處的男人定定的站在那裡,高大的身軀宛如一尊雕塑。只見他稜角分明的俊顏上的表情很是奇怪,憤怒中帶著壓抑,壓抑中帶著自責,自責中又是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