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一樣的情懷在裡面。也不知道王冠秋是否故意,可王冠秋這個人從來不會做無聊的事情。
一股溫暖的氣息包圍王曲,她轉過頭看著圈著自己的魏君灝,嘴裡叼著牙刷口齒不清地問:“不再睡會兒?”
“送你去上班。”渾濁的樣子。
王曲聳了聳肩肩示意這個將自己的肩膀當枕頭的人,“我自己開車去,你再睡會兒。”
魏君灝聞言瞌睡去了一大半,萌萌地對王曲說:“我怎麼能讓你開車。”
“怎麼就不能?”
“反正就是不能。”魏君灝轉而去擠牙膏。
王曲擦了擦嘴,依舊不理解,歪著腦袋看著魏君灝刷牙,“我駕照都拿到了,教練還說我天賦異稟直接上路完全沒有問題的。”
魏君灝只管自己刷牙。
王曲見人不搭理自己,於是將他的臉擺到自己面前,“你說,為什麼不能?”
魏君灝一嘴的泡沫,人高馬大還需要彎腰才能配合王曲這個姿勢,他故意要親她,被王曲各種躲著。
最後王曲是開上車了,但副駕駛座的魏君灝那臉色比教練的還要嚴肅。
他心目中的王曲是不會開車的,永遠不會開車。
不過這一程下來之後魏君灝對她的架勢技術倒稍稍放心,“看來那個教練還不錯。”
王曲一聽不樂意,“明明是我聰明。”
魏君灝看一眼王曲,轉而面朝車窗外眯眯笑著。
路上王曲又提到這輛車顏色不好看,魏君灝不以為意“哦”了一聲,說新訂的一輛這幾天大概能到D市。
“又訂了一輛?”王曲對此非常不理解,“這車多少錢?”
“嗯,訂了另外一輛,價格我倒沒注意。”
“退了,我開這輛就行。”敗家絕對不是這種敗法。
魏君灝聞言無辜地看著王曲,“你說這車不好看。”
她不止一次提起這車的顏色不好看,所以他以為再買一輛便是。而且不過一輛車,又不是他魏君灝付不起。
王曲知道他理解錯了,於是耐心地解釋:“不好看是事實,但不代表不能開。而且看著看著沒準就順眼,就像當初看你。”
魏君灝一聽明白過來,黑了黑臉不再說話。
這下王曲心情好了,於是準備將魏君灝送到了公司,然後再自己開車去電視臺。
魏君灝坐在副駕駛看她開車還行,但要她自己一個人,那不行。
“直接去電視臺,我不上班。”魏君灝說。
“不上班?你去哪兒?”王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