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去電視臺,我不上班。”魏君灝說。
“不上班?你去哪兒?”王曲問。
魏君灝聞言故意哼了一聲,本是不說,但最後還是忍不住,道:“西場。”
“西場”是魏君灝自己的私人射擊場,也是他最喜歡去的地方。射擊是魏君灝最喜歡的事情之一,王曲光聽說魏君灝會去,但各種原因到現在也沒有跟他一起去嘗試過。
王曲哦了一聲,說自己也想去。
魏君灝一聽王曲有興趣立馬又誘惑:“你想去?那不要去上班?”
王曲利落地停好了車,聽魏君灝這樣說忍不住扔了一個白眼球給他,“等週末的時候你再帶我去吧,要你公司員工都這樣曠工,你公司還要不要開了?”
道理誰不懂?
魏君灝依依不捨地點點頭,眼見著王曲走的時候也不給自己一個吻。嘆了一口氣下車準備到駕駛座上,只聽放在口袋裡的手機響起,他拿出來看了一眼,是白雲馬場打來的。
“魏先生,您有空過來看眼藍豹吧。”
魏君灝問怎麼了?那頭支支吾吾,說:“這事一直沒有與您說起,只是幾周前馬場裡來了一隻荷爾斯泰因,也正是一匹成年的母馬,估計是藍豹看上人家,人家愣是沒把他當回事。”
“然後呢?”
“大概是鬧情緒吧,兩天不吃東西了。”
魏君灝說了聲知道了,收了電話之後便直接往白雲馬場趕。
藍豹是一匹荷爾斯泰因馬,通人性。魏君灝對馬的熱衷遠不及易建馳,藍豹便是易建馳送他的。除了藍豹,魏君灝還有兩匹馬,蒙古馬和安達盧西亞馬。
易建馳從小便與馬接觸,如今說是專家都不為過。前幾年興起騎術,魏君灝也跟風購進了兩匹馬,只是偶爾來白雲馬場的時候看上一眼,倒也沒有多加相待。這點易建馳卻不同,他愛馬成痴,不忙的時候多數都是在馬場裡的。
馬場的老安已經在候著魏君灝,只是沒有料到他開來一輛如此女性化的車,差點要認錯。魏君灝車還沒停好就看到不遠處那輛熟悉的車。
“易先生早幾分鐘已經來了。”馬場的工作人員如是說。
魏君灝點點頭,果然進去沒幾百米就看到易建馳。
魏君灝已經許久沒見易建馳,只不過兩三個月的時間,卻覺得這個人的背影看起來已經如此壯碩,獨當一面。D市人人都要叫易建馳一聲四哥的,早先幾個人還打趣,說:“四哥四哥,雍正不就是四哥麼?”
後來魏君灝退下來之後真的把一切都交給了易建馳。易建馳也是乾的有聲有色,將別人的質疑都變成了說服力。
易建馳回過頭看到魏君灝後喊了聲“二哥”,他對這位大自己不過兩歲的男人非常尊敬。看起來易建馳到這裡也是匆忙,一身的休閒裝顯然是剛從家裡過來來不及換。
魏君灝點點頭,問藍豹的情況怎麼樣。
“多情的畜生,看著讓人頭疼。”易建馳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意思。他接觸馬這些年知道這些傢伙跟人像,卻沒有料到也能碰上這種事情。嗤,還單相思。
欄子裡的藍豹低垂著頭,看起來倒還真有點鬱鬱寡歡的樣子。
“那隻母馬呢?”魏君灝問馬場的老安。
安哥說母馬在另外一邊的欄裡,問兩人要不要去看看。
“看看,我倒想看看藍豹看上的馬到底有多讓人驚豔。”易建馳說。
事實上的確是驚豔了一把。
魏君灝是不懂馬的人,但也多少可以從易建馳這位“專家”的嘴裡聽到一些關於馬的事情。眼下那隻荷爾斯泰因母馬正在空地上賓士,那棕色的毛隨風擺動,氣質非凡,那矯健的身姿自由靈動,姿態優美。
“馬是好馬,習公子特地從德國帶回來的,放在場子裡養了不過幾天,精神頭好得很。”安哥說。
魏君灝故意問是哪個習公子。
易建馳說:“習家最小的那位,剛從德國回來沒多久。”
魏君灝聞言挑眉看了一眼易建馳,說:“這算是勁敵了?”
易建馳幾不可聞地“哼”了一聲,轉過頭對老安說:“習家的不是一向偏愛東垟馬場,這次你又是花了多少精力勸得他將馬留在這兒?”
老安說哪裡的事,“這馬是習公子特地放在這兒的,這不昨天也來一趟了,說是要把東垟馬場的那幾匹都轉到這兒來。”
易建馳聞言沉默。
魏君灝看看易建馳,後問老安:“你看藍豹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