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怎樣,現在,我只想要和你站在一起。”申屠衍繼續說。
鍾簷的臉有些燒,淡道,“又說傻話!現在時局混亂,我們要早些做打算。”
拓跋凜站在高處瞭望著這座城池,繁華的街道,昌盛的貿易,鎏醉的教坊……一切的一切,從今天以後,都會易國改姓。
他的嘴角浮起一絲笑,他的背後是迎風怒揚的黑色氣質,他的眼前是唾手可得的大好河山,他揚了揚手,號角在空氣中形成了一聲連著一聲的迴音。
“進城!”
負隅頑抗已不成勢,不過一個時辰,皇城大門大開,文武百官被捆綁著跪倒在白玉臺階上,好幾個忠烈些的老大人不肯跪,立即血濺當場。
拓跋凜望著鮮血獰笑,“跪天跪地不跪胡狄奴?哼,那就去跪閻王了吧。”
正午的日頭明晃晃的刺眼,官服下已經能夠擠出水來……申屠衍和鍾簷回到家時,卻聽鍾母說,鍾父尚在宮中。
鍾簷一聽,心已經冷卻了三分。
他們趕到正殿廣場時,拓跋凜正在解決第十一個官員的腦袋……他們很快被發現,押到了拓跋凜的跟前。
“原來是兩個娃兒,有趣。不跪是嗎?倒是比跪著的這些老傢伙多了幾分骨氣。”
鍾簷咬牙道,“成王敗寇是常事,可是不斬降臣也是正理。”
“好一張利嘴。”拓跋凜才想要說些什麼,卻被一隻低著頭的申屠衍所吸引,“你竟然是胡狄人!怎麼會甘心做漢人的奴!”
等到申屠衍抬起頭來,拓跋凜的眼竟忽然亮了起來,“竟然是你!你是當年的那個小孩兒,當年在奴隸場中救下我的人竟然是你!”
鍾簷聽完這一句,神色劇變,轉頭看申屠衍,卻見申屠衍不搖頭不否認,算是預設。拓跋凜拍拍他的肩膀,“小兄弟,當年我便認得你根基不凡,果然如此,我封一個將軍給你做做如何?”
“不!我只想你放身邊的這個人和他的父親走……”
“好,手無縛雞的書生,也無大用,依你。”
城門被緩緩開啟,鍾簷和鍾弈之被縛手縛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