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信滿滿,他看向站柱子旁東恩雨,忽然笑道:"妳剛才都和她一起?我就想為什麼妳不進房喝酒,原來妳喜歡熟女阿。"
媽媽桑聽齊哥這麼說,立刻向東恩雨投射嚴厲目光,她也馬上無辜搖頭。
她什麼都沒做,她整晚上都搬酒。
"回去了!真是掃興,改天要好好整那臭老頭!"齊哥罵咧咧帶上兄弟離開。
但那人走了兩步,回頭看著東恩雨,朝她勾了勾手指。
"是,您找我有事?"東恩雨也立刻上前,其實她有點顧忌眼前人。
就憑她剛才說"妳跳得過去?",就讓她心有餘悸。
"名子。"她問東恩雨名子。
可是東恩雨沒敢馬上回復,媽媽桑警告眼光讓她有些進退兩難。
"我叫……"她猶豫半晌,走上前攬住對方脖子,微微顛腳湊到對方耳邊,悄悄說:"東恩雨。"溼熱氣息灑對方臉頰,她說得又輕又緩,有些像是呢喃。
正當她準備鬆手時,對方居然摟住她腰,也她耳邊說了一句。
她看著對方坐上齊哥車子離開,東恩雨蹙著眉頭站原地許久。
揉了揉殘留熱氣耳朵,東恩雨勾起很淡笑容。
她說了,她叫羅夜。
……
接下來兩天東恩雨都過得挺活,自從場子被鳴爺和齊哥砸了之後,這兩天星鑽就沒什麼客人,只有幾群小弟來消遣,但基本上沒有大哥出場,媽媽桑是不會放眼裡。所以東恩雨自然沒有工作,她常就是坐大廳沙發上看雜誌,要不然就是看裝潢工人進進出出,偶爾她會看看手機,可是她給趙寒傳了一封"想妳"短訊後,一直沒有收到響應。
"東恩雨,妳過來。"媽媽桑聲音忽然傳來,東恩雨立刻收起手機。
"媽媽桑,找我?"她起身過去,媽媽桑臉色不太好看。
"今天鵬哥會過來,妳自己知道怎麼辦吧?"媽媽桑打量著東恩雨,又道:"我電話裡大致和鵬哥說過了,剩下就得靠妳自己,是走是留我管不著,到時搞砸了別扯著我哭訴。"
鵬哥來星鑽,就是定奪她去留,東恩雨沒說什麼,因為她是留定了。
這晚,東恩雨特地向小蕙問了鵬哥喜好,小蕙告訴她鵬哥喜歡辣妹,所以她就穿了套無袖短洋裝,貼身剪裁襯托她身材曲線,還故意不綁長髮,散落模樣成熟嫵媚,化上濃妝噴了香水,應該夠讓鵬哥滿意。
她帶著百分之兩百自信和媽媽桑走進包廂,看見來人後瞬間減去一百信心。
"鵬哥,趙老師。"東恩雨鎮定和兩人打招呼。
媽媽桑只說鵬哥要來,可沒說連趙寒也來……
不過她很就收起慌亂神情,先是打量鵬哥,看起來也不過二十七、八歲,頭髮染了金黃色,還留了一小截綁腦後,穿得很隨興,混搭看不出風格,渾身上下散發著流氓氣質,和冷冽強勢趙寒坐一起,十分不搭調,而且可以說是詭異。
今晚趙寒不是來抓學生,但依然穿著套裝,戴著黑邊眼鏡,果真像個秘書。
"妳就是媽媽桑介紹公關?"鵬哥原本懶洋洋躺椅背,見到東恩雨後就坐起身,向她招了手道:"妳過來,轉一圈讓我看看。"
東恩雨老實照辦,她轉了一圈,超短裙襬隨著轉動微微揚起,裙底風光若隱若現。
"嗯,雖然年紀大了些,但素質還說得過去,好吧,這幾天妳也沒惹什麼麻煩,以後就星鑽裡做,勤點有妳好處。"鵬哥將東恩雨倒酒喝完,讓她過去和其它兄弟作伴。
包廂裡有八位客人,扣除鵬哥和趙寒,其它六名兄弟都很安分一邊玩撲克牌,爾後鵬哥又替兄弟叫了五個公關,可是至始至終鵬哥都只和趙寒說話,沒有公關或兄弟敢去打擾他們兩。
東恩雨玩牌其間,還小聲問了些八卦,身邊喝得醉醺醺小弟靠她身上,一手攬著她腰,一手擋她耳邊,神秘兮兮透露,"鵬哥追趙老師很久了,上個月還帶老師上游輪,可是連手都沒能牽。"
"這樣鵬哥還不死心?"東恩雨輕笑幾聲,眼神偷偷瞄了過去,只見鵬哥不知和趙寒說些什麼,整張臉紅得跟西紅柿一樣,可是趙寒依舊冷著張臉,手裡拿著杯酒連瞧也不瞧鵬哥,也不知有沒有聽。
"鵬哥真男人,他被社團裡兄弟取笑,還是偏要追趙老師,他說這種冰冷女人好,要是摀熱了,這輩子都跟著他。"小弟越說越起勁,連舌頭都打結了,東恩雨緩緩推開他,將人移到另個公關懷裡。
"失陪一下。"她起身離開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