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看過去,眼前一團白色的煙霧看不實在。
不疾不徐的又吸了口煙,薄唇輕啟遂問道:“臉怎麼了?”
夏徵知道他沒看實在,抬手替他揮了揮眼前的白霧,然後把臉送過去!
“你還問我怎麼了,看清楚了麼!”夏徵氣得不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傅紀年眯了一下眼眸,在酒吧包間昏暗的光線中看清楚了夏徵臉上的一個紅掌印子。
“被打了?”他問,忍不住笑。
從夏徵臉上這通紅的五指印看來,這一巴掌白灼估計是咬著沒少用力。
“你是不知道,幾年不見,白灼的性子更加張狂了!”
傅紀年沒興趣追問人家的愛恨情仇,沉默的抽菸,忽然覺得來這裡挺沒意思的。
夏徵看出來他的不快,沒再繼續剛剛話題,將煙在菸灰缸裡摁滅了。
過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來一事,說到:“溫謹言要結婚了,請帖都送我這來了。”
傅紀年拿下嘴上的煙,想起來是有這麼一回事,沒幾天的事情了。
想到這裡,傅紀年臉色終於有了點笑容,想到了一個解決馬瑩成天鬧事兒的好方法,同時還讓他有了去找葉
曦和的理由。
一根菸已經抽完,他打算離開,將菸頭丟進菸灰缸。
“等等,我還有事沒說。”夏徵看出他要走,按住他的肩膀。
“什麼事?”
夏徵放下酒杯,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正色道:“據我打聽,靳向南也在邀請名單裡。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麼,他回國了?”
“嗯。”傅紀年輕描淡寫的點頭。
“那怎麼沒聽你提起,他沒去找你麻煩了?”
興許是抽了煙口乾,傅紀年的視線在桌面上掃了一圈,沒找到東西有些不耐煩的問:“沒白水?”
“跟你談正經事,突然喝什麼白水?”
夏徵一邊回答,一邊在桌角的位置拿了一瓶礦泉水出來遞給他。
“靳向南沒找你?沒再為了夏婉的事情跟你抬槓了?”他又問。
傅紀年擰開瓶蓋喝了一口水,“找了,不過找的是葉曦和。”
“我靠!”夏徵罵粗口,“靳向南這個賤人,他打上那那小丫頭的注意了?!”
“我估計是。”傅紀年皺眉,起身打算離開了。
夏徵不再說話,目送他走到門口,在他開啟門的時候又問:“老傅,你不會再重犯過去的錯誤了吧?”
傅紀年腳步停頓了一下,只短暫的一下然後就開啟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離開了酒吧,傅紀年開車打算回荔枝灣的別墅。
車上,他撥通了林隨的電話。
電話接通,林隨有些不開心的說:“大忙人,你捨得聯絡我了?”
“溫謹言結婚的事情你在幫我媽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