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存安站到他身邊,“我去陪著奶奶回家,你去追妹妹和……媽媽?”
聽見末尾的話,傅紀年低下頭看著傅存安挑眉,然後會心的一笑。
“還是你最省心。”傅紀年揉揉了他的頭,讓他跟上馬瑩。
傅存安往前走了一步,又被身後的人叫住了。
他回頭,看著傅紀年見他似乎有話要說。
傅紀年問他:“你喜歡媽媽麼?”
傅存安思考了一下,然後鄭重的點了點頭。
“在奶奶面前旁敲側擊的說說媽媽的好。”傅紀年對上兒子的眼睛,“懂麼?”
“懂!”傅存安點了頭,轉身朝電梯跑去。
馬瑩站在電梯口,看見傅存安跑到了自己的身邊,然後再抬頭看向後面。
病房門口已經沒有了人。
…………
傅紀年驅車離開醫院之後,在車上首先給夏徵打了一個電話,想問問白灼葉曦和的蹤跡。
電話接通的瞬間,那邊傳來一陣很噪雜的聲音,一聽就是在酒吧裡面。
“有事快說,老子正忙著呢!”夏徵在那邊那邊大吼,一聽情緒就不太好。
傅紀年根本不理會他忙不忙,不疾不徐的問:“有白灼的電話麼?”
“誰?誰!”夏徵像是喝醉了一樣,連著問了兩次。
“白灼。”傅紀年耐著性子又重複了一遍。
夏徵又在電話那邊乾笑了幾聲,然後笑嘻嘻的問道:“跟葉曦和吵架了?那小丫頭又惹你生氣了?”
“廢話不要那麼多,把白灼電話發給我。”傅紀年臭著臉,冷著聲音。
“不給!”夏徵果斷的拒絕,然
後又丟擲邀請,“要不,你來酒吧。”
“不去。”
夏徵咳嗽了兩聲,開始正兒八經起來,頭頭是道的說:“她現在正在氣頭上,你越湊上前去只會讓情況越糟糕。等她冷靜下來了,再去解釋也不遲。”
傅紀年沉默著,似乎在斟酌這話的可信值。
夏徵知道他猶豫了,立馬趁熱打鐵,“等她冷靜了,你的解釋她才能真正的聽得進入!女人正在氣頭上的時候,是根本不想看見你的,看見你只會更生氣!”
“在哪?”傅紀年寡淡的吐出兩個字。
夏徵一聽,有人來陪他喝悶酒了,立馬就報上了自己的地址,“何日君再來。”
傅紀年嘴角一勾,“你也吵架了?”
夏徵不回答是不是,只催促他快點!
傅紀年知道肯定是這樣,夏徵從前就是這樣,只要白灼給他惹事兒了,他就去何日君再來喝酒。
不知道這一次,兩個人又怎麼了。
掛了電話,傅紀年一踩油門到底,火速前往‘何日君再來’。
……
傅紀年長腿一邁進何日君再來的時候三兩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就朝他擁了過來,圍繞在他身側。
其中一個更是猖狂的把手攀上了他的肩膀,最後被他一個冷厲的眼神全都嚇退了。
“老傅,你這哪是來尋歡的?把姑娘們都嚇著了。”
聲音心那群女人的身後過來,傅紀年看過去,發現了沙發裡的夏徵。
夏徵手裡點著一根菸,吸了兩口將打火機往桌上一丟,一副老子最厲害的樣子。
加之他顏值又不錯,整個人的氣質像是電影裡的黑老大。
一旁的女人看得那叫一個摩拳擦掌,一個個像餓狼一樣,就等著時機正確的時候撲上去!
下一秒,夏徵就滅了她們的所有機會。
“你們都出去吧,傅先生不近女色,看著你們煩心還怎麼跟我喝酒。”
說完,見那群花枝招展的女人們都站著不動,於是不耐煩的起身走到門口親自將包房門開啟了。
傅紀年勾了勾嘴角,滿意的在夏徵坐過的地方坐下,然後點了一根菸。
趕走那群女人,夏徵回到沙發坐下,傾身在面前的桌上倒了兩杯酒。
“說吧,你跟那姓葉的丫頭怎麼了?”夏徵一邊問,一邊把酒端起來遞給身旁的人。
傅紀年抽了一口煙,吞雲吐霧間眯眸掃了一眼夏徵腳邊的幾箱子酒。
夾煙的手伸出去接過酒杯,他調侃:“喝這麼多,白灼又怎麼你了?”
夏徵喝酒的動作一頓,然後就一飲而盡。緊接著,拿酒杯的手生氣的指了指自己的左邊的臉頰。
傅紀年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