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有什麼事情。
然夕言咳了一聲,用筆尖沾了些許濃墨,道:“也沒什麼,只是那個燁鳶的人……你將她放了吧。”
遊顥豐只疑遲了一會,便聽命的點了頭。
然夕言讓他把人放了,那麼只能說明她沒了利用的價值了,他聽命就是。
“王爺還有吩咐?”遊顥豐緊問了一句,語氣雖是冷淡的,但不難聽出對然夕言的中心耿耿。然夕言抬頭看他,遊顥豐一雙劍眉下,若似黑曜石般的深眸,鼻子豐挺,和他完美的唇形,配合著他健康的白色面板,無疑成了一個活脫的美男子。
和然夕言的陰柔美恰恰相反,他就是那種純正的陽剛之美,這一主一僕,長得都不是省油的燈。
一看就是禍害少女的。
然夕言吟了一聲,想到確實沒什麼事了,就放遊顥豐下去了。不知為何,然夕言剛才有一瞬間,想的是,遊顥豐的神情,和那個冷漠的女子,分外相似。
憐香惜玉是什麼,不懂!
飲瞳覺得,她很必要調查清楚何尛的事情。她到底是誰?和主上又有什麼關係?
但在此之前,飲瞳絕不會將何尛的事情同晨曳說的。且不說她現在無憑無據,燁鳶最忌諱的就是無端生是非,況且晨曳一直以來都對何尤繁端著不明不白的態度,即使何尛真的是他的女兒,也不見得他會有多高興,或者激動什麼的。
飲瞳百般無聊的想著,掃到手邊然夕言撿起的那本書,內容實在無趣,說的不過是一些空有華麗表面的人生哲理罷了。這對殺手來說,真的沒有多大用處。她看著,完全是為了大發時間。
如此想著,門外再次傳來一陣有一定規律的步伐聲,飲瞳聽得出來是誰。
於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