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痛,但是隻有一點點而已……”
那條用來綁手的麻繩是粗的,繩結又打得極緊。
就連喬爾這種成年人,綁久了都覺疼得很,更何況是倖幸這種面板稚嫩的小孩子了。
兒子如此乖巧懂事的表現,反倒是讓喬爾充滿了內疚跟心疼。
正想走過去,看看兒子手上的傷勢究竟如何,天台處通往樓下的那扇小門忽然動了一下,隨即被人開啟。
喬爾的視線望過去,就見江律寧手裡拿著一把剪刀,正施施然地朝他們走了過來。
“醒了?”
鴨舌帽下,男人的薄唇勾了勾,隨後走到那把繫著麻繩的椅子上,坐下,“別用那種眼神看我,你應該知道,是我江律寧打定的主意,可沒有隨隨便便改變的說法。”
喬爾看著他那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心裡更覺來氣,不過沒等她開口,便感覺到有一雙小手,輕輕拉了拉自己的衣角。
倖幸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自己身旁,小聲說:“媽媽,就是這個叔叔把我帶到這裡來的,他是壞人。”
喬爾當然知道江律寧不懷好意。
但無論如何,大人之間的恩怨,她也不想把孩子給牽扯進來。
往前走了兩步,將兒子護在身後,喬爾才說,“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可以直接衝著我來,別為難孩子。”
“你以為你還有得選?”男人嘴角的笑意漸漸冷卻。
那張清俊的臉龐,一旦陰沉下來的時候,就會給人一種狠戾而嗜血的感覺。
他一字一句,說得極為咬牙切齒,“不管是你,還是你的兒子,今天,我都不可能讓你們活著離開這裡,別怪我,喬喬,要怪就去怪江律聲吧,他毀了我的一切,事到如今,我也一定要讓他,以及他所在意的人,付出更大的代價。”
江律聲毀了他的一切?
若不是他一直把江律聲當成了假想敵,並因此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
恐怕這輩子,從莉病歷上的內容,以及江律寧身世的秘密,都不會被挖掘出來。
而他如今落得這樣的下場,不是咎由自取,還能是什麼?
喬爾動了動唇,剛想開口說話的時候,通往樓下的那扇小門,忽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