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部長是在保護陶沫。”陸九錚沉聲開口,他一直在部隊,而且全權管轄鋒刃,不過陸九錚是歸最上面那一位領導,所以看似沒什麼勾心鬥角,但是陸九錚的大局觀卻遠遠強過操權。
看著操權瞪大了一雙眼滿臉的不解,可是又不敢再次問陸九錚的窘迫模樣,陶沫不由笑了起來,開口解釋道:“任老夫人身份特殊,雖然說是病危,不過應該不可能這麼嚴重,任老夫人自己就有專屬的保健醫生,而且程教授他們這些中醫界的國手御醫都過去了,我身份根本不夠資格給任老夫人看病。”
喬部長雖然清楚陶沫的醫術極好,但是她畢竟太年輕畢竟沒有名聲,她冒然出手給任老夫人治病,即使治好了,卻等於得罪了所有中醫界的前輩,這對陶沫日後的發展並不好。
再者如果陶沫沒有治好任老夫人,或者是治療過程裡出了任何的差錯,那這個責任陶沫根本揹負不起,所以喬部長不讓陶沫過去絕對是出於保護陶沫的用意,如果今天是季石頭在這裡,陶沫最多也就跟在季石頭後面去旁觀學習。
“那他們要是看不好?不是平白無故的耽擱了任老夫人的病情?”操權此時倒是明白了一些,但是依舊有些的無法接受,就因為陶沫年輕,就因為她的名聲威望沒有那些老一輩的國手御醫強,所以陶沫只能留在考察組駐地,這算什麼事!
“操大哥,你以為任老夫人的那些保健醫生都是擺的好看的?”陶沫不由笑了起來,她還真不知道操大哥對自己的醫術如此的推崇。
陶沫醫術好更多的因為上輩子她也是最上面那一位的專屬醫師,所以有任何的問題,那些國手御醫都絲毫不保留的教授自己,沒有半點藏私,陶沫聽得多、學得多所以經驗就豐富了。
“報告!”正在此時,門口突然傳來大兵的聲音,看了一眼屋子裡的陶沫三人快速的開口:“報告操團長,村長剛剛派人來門口救助,說村子裡有郝家和焦叫鬧起來了,幾十號人要打起來了,村民拉不住,要出人命了,村長想讓我們出面幫忙控制一下局面。”
聽到這個情況,操權倏地一下站起身來,黝黑的臉上面色凝重,沉聲開口:“立刻讓今天休息的三隊跟我過去一趟。”
之所以將依蘭村作為考察組的駐地,就是因為這裡距離戈壁最近,而距離川渝縣城卻足足有三個多小時的車程,非常好監控,依蘭村不少青壯年都外出打工了,但是村子裡還是有七八百戶兩千多人,這要是真的鬧事了,村長管不了,操權肯定要派人過去控制局面,防止出現任何意外。
陶沫和陸九錚也跟著一起過去了,遠遠的,就看見村子裡不少人都圍攏在空地上,喊叫上、吵鬧聲、怒罵聲混雜在一起,場面是徹底亂了,也難怪村長會找考察組求助。
“你這個有人生沒有養的小賤人,我們潘家養你到了十六歲了,你還想怎樣?今天你不嫁也得嫁!還想賴在焦家一輩子?”頭髮花白的焦奶奶此時板著滿是皺紋的老臉,陰厲著眼神,一手指著站在古井前的潘藍藍就是破口大罵,“沒良心的小婊子,你不嫁出去馬上就給我滾出焦家,我們家的糧食就是餵狗餵豬了,也不給你這個小婊子吃!”
“我說藍藍,你看你留在焦家也是惹人嫌,你跟了我,生了娃,至少我們郝家不會嫌棄你!”站在人群前面,一個四十來歲,個頭不足一米七的矮個男人猥瑣的笑著,下流的目光不斷在潘藍藍鼓鼓的胸口上看著,表情愈加的下流而淫邪。
焦奶奶罵累了,此時直喘著粗氣,同樣板著滿是皺紋的老臉,扁扁的嘴巴緊抿著,看得出她不但厭惡倔強的潘藍藍,對一旁的猥瑣男人郝二癩同樣很是痛恨,只是郝家這一次來了十多個人,焦奶奶也不敢對他們撒潑。
“好了,有話好好說!”村長攔住還要叫罵的焦奶奶,都七十多歲的人了,這些罵人的話都不堪入耳,也不看看四周還有許多懵懂的小孩子。
“說什麼說?”焦奶奶一把甩開村長的手,乾癟的嘴邊噼裡啪啦就是一陣罵:“這是我們焦家的事,村裡也管不到!潘藍藍這個小賤人,她害的我們焦家還不夠嗎?是不是要我這個老不死的給她償命那?”
被焦奶奶噴了一頭一臉的口水,村長也實在拿年紀一大把的焦奶奶沒辦法,皺著眉頭,火大的厲害,偏偏這是焦家和郝家的家務事,又牽扯到了陳年舊怨,村長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目光掃了一眼潑辣的焦奶奶,村長不由對著一旁蹲在地上的男人怒斥起來,“焦運良,你還是不是男人?今天這事你是焦家的頂樑柱,你說該怎麼辦?”
這邊村長話音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