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戲謔祁邵珩,現在不知道為什麼,瑰麗色的花瓣在水中,非但沒有給泡溫泉的人帶去絲毫怪異的違和感,反而顯得男子麥色的膚質更加性感,充滿了you惑的張力。
以濛看著水裡的人,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失了興趣,索性不再繼續那麼做。
“阿濛。”失神的瞬間,水中的人已經到了她的附近,感覺到腳踝被人扣住,以濛心神一慌。
將沾染在她腿上的花瓣取下來,祁邵珩笑斥,“小鬼精,多作怪。”沙啞的嗓音,有些危險。
以濛向後退了退,卻早已經來不及了,腳踝被對方緊緊扣著,沒有辦法再繼續後退。
“祁邵珩。”低下來的嗓音。
“嗯?”水下握著她的腳踝,卻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清晨的光輝,透過天窗照入室內,原本有些擔憂的以濛,在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臉後,沒有知覺的下意識就伸手輕觸他的臉頰,拭掉臉上的水珠,從眉到眼,纖細的指向下滑動……
“阿濛。”水中的水流輕動,隱約起伏露出祁邵珩的胸膛。
以濛恍然回過神來,才意識到自己在沒有意識的時候做了一個多麼危險的舉動,她並沒有想要挑。逗他,只是想喊他去吃早飯就這樣而已的。是麼?
到現在,看著眼前的場景,她覺得自己似乎會說不清楚的。
收回按在他肩膀上的手,好像已經有點晚了。
“下來好嗎?”紳士的詢問,但是水下扣在她腳踝上的手指可完全沒有客氣的用力拉了她一下。
“你……”她憤惱,如果不是坐的很穩,現在已經被拉進池水中了。
“嗯,怎麼?”沙啞的嗓音,明知顧問。
試圖進行最後的抗爭,以濛對祁邵珩說道,“你不能強人所難。”
“好,不強人所難。”言語上答應的很快,但是水下握著她腳踝的手指並沒有放鬆分毫。
“祁邵珩,我覺得我們應該民主一點。”
現在談民主?真可愛。
祁邵珩溫雅淺笑,“可以,說來聽聽。”
“我想,我不能輕易就下水。”
“所以……”
“所以,剪刀石頭布,我輸了就跳下去,怎麼樣?”
“主動跳下來?”他覺得這個方式很不錯。
“嗯。”沉悶的點頭,為了最後的逃離機會。
難得見心情沉悶了很久的阿濛,有這樣的好興致,祁邵珩當然陪著他的妻子玩鬧。
以濛總想著,雖然和祁邵珩賭什麼都會輸,但是運氣這種東西,總不會只眷顧他一個人的。
可,讓以濛沒想到的是,剛一出手,就很輕易的輸掉了。
“下來,阿濛。”
“三局兩勝。”繼續提要求。
“好。”
而後,出師不利的人,連輸兩局,和祁邵珩比運氣她也是糟糕透了。
沒有再催促,但是水中的祁邵珩用深邃的眼神看著她,讓她覺得更加危險,‘驚悚’。
“這不行,和你比我總輸,所以遊戲規則不能這麼定。”
祁邵珩看著他的小妻子做最後的垂死掙扎,然後,他十足有耐心的包容他妻子的再三‘抵賴’,“好。”他答應了她。
“祁邵珩再來一局,誰輸了就聽誰的。如果這次你輸了,那麼我……”
“我輸了。”
“……”
以濛即便被人抓著腳踝也嘗試後退。“我們還沒有比,你怎麼就……”
“我主動認輸。”溫雅的嗓音,祁邵珩眼瞳深邃地望著她,暗沉不見底,有種詭異的溫柔。
腳踝被人抓得越來越緊,以濛羞憤,“不能直接認輸。”
“你之前沒說小囡。”
“你耍賴。”
“是麼?”依舊漫不經心的嗓音,水下的手指卻絲毫都不含糊的用力抽緊。
終於,‘撲通’一聲落水,水花四濺,坐在溫泉池水邊的人順利被拉下水的那一瞬,因為猝不及防連帶著打翻了溫泉池水太上的玫瑰花花籃,花籃傾倒,剎那間,玫瑰花瓣撲簌簌地從溫泉池水臺上落下來,落在以濛柔軟的發頂,落在她長如蝶翼的睫毛上。
瞬息間,溫泉室如同下起了花瓣雨,花瓣落下,送到水裡的不僅只有花和花香,還有驚慌失措的他的小妻子。
祁邵珩淺笑著接過她,直接用手臂托住攬進懷裡,不至於她被嗆水。
“小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