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祁邵珩會對這樣的女孩兒感興趣,遠生先覺得詫異後又覺得有趣。
當他回過神的時候,遠生看到剛才還在喝茶的女孩子早就不在她對面的椅子上了,她蹲在地上和蹲坐在地上的‘可樂’玩兒。
‘可樂’一直很溫順,他似乎很喜歡眼前這個女孩子的碰觸,收了鋒利的牙齒,十分享受地眯著眼。
“這是雪橇犬?”以濛和在她身邊蹲下來的男子說話。
“是。”
“雪橇犬裡,有這樣的巨型犬嗎?小時候,寧家之諾養過狗,她對中型犬和大型犬有一點點的瞭解。”
“以濛覺得這是什麼犬種?”
“薩摩耶還是美國的愛斯基摩?”不過以濛說得這些犬種都是中型犬,‘可樂’的高度和體型完全像是大型犬。
“是薩摩耶犬,不過可樂母親生下來就它一個,骨骼都比一般的狗要大一些,看起來像大型犬。”
以濛一觸控‘可樂’的脖子可樂就開始對她微笑,薩摩耶的經典微笑,杏仁狀的烏黑眸子眯在一起。
“為什麼叫可樂,還有雪碧嗎?”
沒有想到這個話少的女孩子會說出這麼近似玩笑的話。
遠生笑了笑說,“雪碧是一隻白色的波斯貓,下次到了馮家給你看看。”看得出這個女孩子也是個喜歡動物的人,遠生放由著‘可樂’和她拿著毛線球嬉鬧。
‘可樂’不是普通的寵物,曾經有賽級犬聲譽的這隻薩摩耶從幼年開始就被訓練做導盲犬,所以一點都不擔心‘可樂’會傷到以濛,見女孩子帶著‘可樂’到庭院去玩兒。他轉身回去繼續看助理發給他的演奏會通告安排。
祁邵珩臨近傍晚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黃昏裡,有女孩子拿著一瓶可樂到了一點喂蹲在她身邊的薩摩耶犬。
夕陽照在她的側臉上,暖色的,很溫暖,讓人意識到確實是回家了。
聽遠生說,這隻雪白的薩摩耶犬之所以叫‘可樂’是因為很喜歡喝可樂,以濛從冰箱裡取了一瓶‘可樂’,時不時喂他,不到一下午的時間就很聽話了。
夕陽西下,毛線球被女孩子迅速地丟擲去,不到一會兒就被‘可樂’快速地叼了回來。
“喜歡他?”見祁邵珩蹙眉,以濛淺笑,“喜歡。”
知道祁邵珩一直都不喜歡這種動物,她總將手裡的毛線球拋到他附近,‘可樂’殷勤地跑過去撿毛線球,祁邵珩不喜的走開到臥室去換衣服。
看好了一週的行程安排,遠生出來恰巧看到這一幕,“三哥他是出了名的不喜歡這種寵物,更不會讓‘他’靠近,如果不是你在,怕‘可樂’早就被他趕在後院裡,前廳都不讓它過來。”
“祁邵珩為什麼不喜歡狗?被狗咬過嗎?”
遠生一愣,難得聽到有人戲謔祁邵珩,笑容止不住道,“誰知道呢?我覺得很有可能。”說完後,繼續笑。
這個女孩子委實有趣的很。
短短的幾小時內,遠生看‘可樂’已經可以在以濛的指令下蹲,臥,還可以握手,雖然說可樂溫順,但是,是犬隻臣服於主人,只忠心於主人,聽別人話難。
“以濛馴養過狗嗎?”
“嗯。”
“是什麼犬種?”
“很溫順的阿拉斯加,不過早已經不再了。”讀大學的時候寧家的阿拉斯加因為年老,死了。年少的時候,時常陪著她和之諾玩兒。
“懂怎麼訓犬?”
“只懂一點點。”
遠生看著以濛手裡的可樂,神色平靜地說道,“以濛,你這樣是沒有辦法馴服犬的,你知道怎樣會讓一條狗對你絕對忠心嗎?不但要食物的you惑,還要棍棒的教訓,忽冷忽熱,方可讓他完全臣服於你。”
以濛一怔,擰眉後驟然回頭,看到身邊的男子已經蹲在地上和‘可樂’握手,臉上沒有半點說那句話的凜然。
看似和寵物親暱,實則享受的不過是凌駕於別人之上的塊感,享受臣服的感覺。馮遠生,似乎沒有他表面上的這麼簡單。
——
吃過晚飯後,以濛站在前廳踮起腳點了一盞新作的紙燈籠,燭光跳躍,讓前廳多了一種朦朧的色彩。
祁邵珩和馮遠生正在閒談,見到以濛在庭院裡點蠟,便衝著說道,“前廳的日光燈壞了,明天買個換上就好了,你不要站那麼高,小心摔下來。”
“沒事兒,我覺得這個就挺好的。我做的燈籠不好看嗎?”
“好看,好看。”遠生應聲,見夜色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