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我又聯絡不到你,別無他法,我只能等,那是我在當時唯一能為你做的事情。
我等了很久,就在溫哥華的住處外,一刻都不想走開,只怕有一刻的離開,你就會出現。
我不知道是在第幾天后,我明白自己不能再這樣僵持下去了,因為我不僅是一個人,我還有我們的孩子。
那幾天,我終究沒有等到你,等到的不過是祁女士,我想不論是誰都好,但是,她什麼都沒有說給了我當初我們曾經在結婚前擬定好的離婚協議書,我想我這次沒有來得及交代的離開,真的是讓你動了怒意,我沒有別的要求,只想在離開前再見你一面,但是祁女士沒有允許。萬般無奈,我只好回國。
……
錄音裡,以濛沒有告訴祁邵珩,那天下著那麼大的雨,她在拿到祁女士遞給她的那份離婚協議書的時候,連手裡的傘都來不及拿。
以濛清楚祁邵珩的性格,如果他有一天做出決定,想要收回對某個人的好,一定會堅決而乾脆。
那時候在溫哥華,以濛堅持要見祁邵珩,祁女士走得絕決,大雨浸溼了全身,以濛從來都沒有那麼狼狽過,加拿大的管家在看她強勢要進來的時候,直接將她推在地上,拒之門外。
以濛害怕了,因為她感覺到了疼痛,感覺到了在大雨裡有鮮血浸溼了她的下半身,她的孩子,她唯一的孩子,以濛忘了當天自己是如何在強烈的疼痛過後,艱難地離開的。在那次被人無意的推搡後,以濛曾以為自己的孩子會像她的父親一樣,不肯原諒自己離她而去,但是在撐到路邊後,被交警送往加拿大的醫院裡,以濛有幸保住了這個孩子。
陌生的過渡,沒有親人,只有那個孩子強烈的存在感給她慰藉。
幾天後,以濛回國了,但是她沒有放棄過給祁邵珩打電話,每一次撥通後聽到的都是忙音,也不要就,她就那麼堅持著。
放佛只要不是他親口和她說得分開,她就永遠都不會相信。
和她從小的性格中的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