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她的孩子,她不甘心,不甘願,重新回到A市她不能讓自己的孩子繼續在寧家待一分鐘。
卻沒有想到,面對的卻是自己孩子的即將病逝。
每次見到之諾,聯想起他小時候聽話的樣子,很多年縱使在頹敗都不曾落淚的人,竟然在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抱著他痛苦不止。
那年,以濛剛一出生就被她送過去了福利院,那個孩子太小,老院長死後更是無從查證真實的身份,不然,葛婉怡明白,以濛也很可能被那個男人認了回去。
可,名聲俱毀也好,身份破敗也好,曾經的事情過去那麼久,她並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知道這些齷齪又骯髒的過去。
格桑咖啡廳裡。
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葛婉怡想了太多,最終出口只道了一句,“一切都過去了。”
一句話,僅僅六個字,可這六個字有多沉重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
“哪有這麼簡單。”霍啟維問,“如果有這麼簡單就過去,你是因為什麼掉眼淚的?”
*
二樓,以濛自若的喝咖啡,招牌黑糖瑪奇朵,不及祁先生泡的咖啡味道好。
抬眼,看到身邊已經氣得發抖的祁文虹,以濛眼眸暗沉,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013】交涉,這個女子她有毒
二樓,以濛自若的喝咖啡,招牌黑糖瑪奇朵,不及祁先生泡的咖啡味道好。
抬眼,看到身邊已經氣得發抖的祁文虹,以濛眼眸暗沉,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蘇以濛,他們怎麼會到這兒來?”祁文虹質問坐在她對面的人。
“祁姑姑約我出來到這裡,會碰上什麼人,我怎麼會知道?”
祁文虹瞪著她,“你想什麼我一清二楚,何必用這麼故作虛偽的模樣。這兩個人出現在我們見面所在咖啡廳是不是偶然你應該比我明白。”
無視她氣憤的目光,以濛坐著繼續喝咖啡。
“不說話,你預設了?”祁文虹冷笑,“你以為讓這兩個人出現在這兒,就會讓我難堪諷刺到無法鎮定。”
“難道不是嗎?”以濛淺笑,唇角的笑意略有深意。
“為你那個婊。子母親約別人丈夫出來嗎?”祁文虹嗤諷,“以濛,你們母女倆還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以濛對於對方的諷刺不予回應,在和祁文虹相約定出現的洛桑咖啡廳碰到葛婉怡和霍啟維,她也是意外的,只是沒想到她身邊的女人氣憤中,將她和這偶遇連線在一起,讓她莫名地成為了有‘心機’的背後謀劃人。
對祁文虹這樣的女人,以濛並不急於解釋,完全沒有必要。
二樓的位置很好,以濛坐在那兒將一樓兩人之間的攀談看得一清二楚。
“祁姑姑,其實我不明白,你到底恨我母親什麼?”對往事一無所知的人,想了想而後道,“現在看樓下的兩位長輩坐在一起,我感覺這兩個人之間有很多值得深究的故事。”
即便明白對方有意丟擲這樣的話題,祁文虹還是遏制不住的向樓下看去。
樓下,霍啟維試圖用紙巾幫葛婉怡擦眼淚,遭到對方拒絕後,兩人顯得有些尷尬。
不要臉!
祁文虹在心中咒罵,神情卻明顯地從一開始地憤慨已經變得鎮定地多。
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以濛淺淺道,“祁姑姑,將我約出來應該不是為了旁觀別人的約見的。”
祁文虹微笑,明豔動人,別人越是想要看她笑話,她就越是表現得毫不在意。
以濛抬眼看到迅速變了臉的祁文虹,不得不在心裡喟嘆幼年時期她畏懼的這個女人一點都沒變。
瞬間的溫和,瞬間的狂躁,陰晴不定的祁文虹有時候讓人不知道她是在演戲,還是真的神情反應。
“以濛,聽說你前段日子病的很重,現在姑姑看到你身體能恢復的這麼好,也就不擔心你萬一出什麼意外在法國回不來了。”
“只要您不在我身邊,我想我康復的很容易。”
祁文虹淺笑生輝,“不論如何,康復了就好。現在你父親的全部遺產在你手裡,你說你要有個什麼意外,這麼多的資產到底便宜了誰?”
“這就不麻煩姑姑費心,我知道一早很多人為了那所謂的遺產,就只盼我出意外,盼我死。現在我好好的,倒是讓那些人心裡不是滋味了。”以濛神情淺淡,平靜地嗓音難得帶了戲謔的語氣,聽起來更像是在開玩笑,“費盡心思還是什麼都得不到,當真是讓人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