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分的。”
“我說不許考就不許考,誰敢處分阿濛?”
“。。。。。。”
這人又在霸道不講理了。
談不了,索性不和他談了,有爭議的時候是不能和祁邵珩說話的。
“來,坐這兒來。”
將以濛的兩隻芭蕾舞蹈鞋全部都脫掉,祁邵珩坐在沙發上,抱著以濛,讓以濛坐在了他的腿上。
看他抱著她給她解開舞蹈鞋上的絲帶,以濛只覺得這姿勢讓人尷尬。
見她坐在他腿上有些不安分的扭動,祁邵珩以為以濛疼的厲害了,便對她說,”別亂動,忍一忍,一會兒就好。”
用什麼理由來拒絕他此時的強勢呢,以濛不言語,隨他動作。從背後抱著她,他的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貼的太近,讓她很是尷尬。
直到鞋子上的絲帶解開,以濛才鬆了一口氣。
抱著她的人總是有本事讓她為難,有本事讓她尷尬。
脫了舞蹈鞋放在一邊,祁邵珩把她放在沙發上後,轉過身來正對著她屈膝蹲下。
休息室內柔和的燈光下,有錯落的柔和陰影照在他的臉上。
看完她腳上的傷勢,祁邵珩將剛才放在沙發上的深褐色的男士商務包拿過來,將拉鍊開啟的同時,取出小瓶裝的酒精,藥棉和藥油,還有一雙湖藍色的女士軟拖。
“阿濛,等下回家,不要穿你的鞋子,穿這雙鞋子回去。”
以濛看著那雙湖藍色的軟拖,再看看剛才拿出這雙軟拖的精緻的深褐色的商務包,臉上的表情有些愕然。
這有點誇張。
男士商務包本該是工作裝重要電腦,檔案,合同,或者是策劃書什麼用的。
可,成功人士祁先生有點太不尋常,他的路易威登商務包裡有酒精,藥棉,消腫藥油,還有祁太太平日裡在宜莊長穿的湖藍色拖鞋。
看得出他妻子的詫異,也明白阿濛的詫異之處,祁邵珩微笑著一邊給她用酒精擦拭消毒,一邊說,“國外有一種行業叫做babysit,簡單說就是平日裡照顧孩子的保姆,做這個工作的人,不論什麼時候都要帶一個大一點的包,裝很多東西為照顧小孩子。你先生要趕上做這一行的人了。”
聽他說完,以濛的臉卻有些抑制不住的紅。
祁邵珩說笑,他在取笑她。取笑她讓他像照顧小孩子一樣照顧她。
“不這麼照顧囡囡,我不放心。”
湖藍色軟拖放置在一邊,以濛看著握著她的腳踝給她用酒精藥棉慢慢擦拭的男人,內心有些說不出的溫熱情緒在流淌。酒精微涼,擦拭在面板上有些冷,可握著她腳踝的手指有力卻灼燙。
燈光下,以濛突然伸手撫上祁邵珩的側臉,纖細白嫩的指尖,輕輕地撫,一下又一下。
她的眸烏黑明亮,閃著純淨的盈盈光芒。
眸色驟然暗下來,以濛神色平靜,卻說出了一句讓人不能平靜的話。
“祁邵珩,吻我。”
☆、【014】上部分尾聲1
燈光下,以濛突然伸手撫上祁邵珩的側臉,纖細白嫩的指尖,輕輕地撫,一下又一下。
她的眸烏黑明亮,閃著純淨的盈盈光芒。
眸色驟然暗下來,以濛神色平靜,卻說出了一句讓人不能平靜的話。
“祁邵珩,吻我。”
淺淺的命令的語氣壓得很低,屈膝蹲在地上幫以濛擦藥油的人一怔,驚詫的抬頭看到他妻子寧靜的臉,有些懷疑剛才是他聽錯了。
“你,靠過來。”她說。
祁邵珩笑了,“阿濛興致很高,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完全怔住了,纖細的手指撫在他的臉上,以濛傾身向前,柔軟的唇主動貼上了他的。
這舉止雖然很莫名,但是他的妻子第一次如此的主動讓祁邵珩失神了很長時間。
只是唇與唇的貼近,沒有唇片輾轉廝磨,也沒有深吻,她柔軟的唇貼在他的唇上,呼吸灼熱間變得撩人心絃。
柔和的燈光下,她的眼睫很長,沒有像別的女孩子一樣在主動親吻的時候閉上眼,她看著他,沒有絲毫的避諱,眼眸晶亮,黑白分明,純粹的沒有任何色彩,像是一個簡單的孩子。
雙手捧著他的臉,感覺到呼吸的變化,灼熱,燙人,漸漸地隨著時間的增長以濛白希的臉上浮起了淺淺的暈色。
此時恰巧站在門外的蔣曼,伸手敲門的動作生生地僵住了。
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