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好意思,抱歉抱歉。”
面對這樣的蔣曼,顧庭燁也說不出絲毫責備她的話。
他嘆了一口氣,卻聽對方到,“下場,我一定注意,一定,一定。”
——
貴賓席位,於灝在第二幕戲謝幕的時候,再次回頭,再沒有看到上司的身影。
以濛回到後臺的化妝間,不用看她都知道自己的腳踝扭傷一定再度腫了起來,擦上藥和藥油都在寢室內,冷靜下來,以濛想到現在消腫,只有透過冷水了。
後臺演員專用的女洗手間內,並沒有人,以濛將芭蕾舞蹈鞋的絲帶解開,忍著痛將舞蹈鞋慢慢退了下來,以濛透過鏡子撩了冷水要撩到高高腫起來的腳踝上,卻被人從背後抱住了,冷水灑了一地,也灑在了那人的灰色大衣上。
抬頭,以濛透過鏡子看著熟悉的人的面容,無奈道,“祁先生,這裡是女衛生間。”
“所以。。。。。。。”背後抱著她的人,只顧著看她腳上的傷,言語間有些漫不經心。
“所以,你不應該進來。”
祁邵珩一把抱起她,說,“小鴨子受傷,你先生不可能不來。抱緊了,別摔了。”抱著她出了衛生間,以濛想要阻止,可是依著她對祁邵珩的瞭解,阻止根本沒有絲毫作用。
還好這裡是後臺,外人不能進來,演員們又都在準備著下一場演出,所以走廊裡一般沒有人走動。
燈光昏暗隱隱綽綽的,祁邵珩一隻手臂抱著以濛,另一隻手幫她拿著那隻純白色的芭蕾舞蹈鞋。
他願意如此,以濛讓他抱著。
她腳上的傷不論是形成還是復發都和他有著說不清的聯絡,扭傷是因為被他軟禁,她才不得不跳圍牆,至於復發麼?
還不是因為他曾經的女人,曾經的爛桃花。
給他抱著!
不管他去哪兒,要走多遠,她都不去想。
以濛雖然沒有演出《天鵝湖》歌舞劇的經驗,可第二幕戲黑天鵝掌控舞臺節奏不應該那麼快,蔣曼故意節奏加快明顯是衝著她來的。那個女人在想她挑釁,從她的眼神裡她看得出來。
不是戲劇表演,她是有意的。
環著祁邵珩的脖頸,昏暗的燈光中,以濛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的側臉。
烏黑的眸子,像是初見光亮的黑珍珠,奪目,耀眼。
祁邵珩抱著以濛走,本因為她腳上的傷緊繃著下頜的人,嘴角最在不自覺的上揚,他自然覺察得到他妻子注視他的目光。
他妻子如此的凝視,目不轉睛,讓他莫名的心情很好。
“阿濛,一直看著你先生,難道我的臉上生出花來了?”
以濛看他笑,感受到腳上的痛楚,聯想到他招來的女人就莫名的惱,惱了不言不語的人表達的方式直接到很,低下頭伏在祁邵珩的脖頸上,以濛張嘴就咬了下去,越咬力度越大,齒痕越來越深。
——讓他的爛桃花再來招惹她。
被小女孩兒咬痛了,祁邵珩蹙著眉,一下一下輕撫著以濛的後背,看不到他妻子的神情,卻感受得到她此時的惱意。
怎麼了?這是。
誰又招她了?
他這小妻子這下生氣,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咬人的毛病。
小女孩兒的習慣,讓他總是哭笑不得。
她鬧彆扭,他就一下一下地拍著她的後背,哄她,哄她。
——年紀輕輕的,哪兒來這麼大火氣。
第三幕戲沒有以濛的戲份,雖然是演出,可還是優秀生考核,她是第一幕和第四幕戲。祁邵珩看過演員表,知道他妻子的安排。
從後臺出了校內的劇院,直接到了誠霖大內。
“去哪兒?”到了外面,她卻開始擔憂了。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我下來走。”
“阿濛別擔心,被人看見,我就說你是我的養女。”
“。。。。。。”
都什麼時候了,這人還有閒心來玩笑。
轉過樓梯間,以濛被祁邵珩帶進了校內的貴賓接待室,讓以濛坐在室內的沙發上,祁邵珩蹲下身握著她的腳踝。
看著腫起來的部分,祁邵珩直蹙眉,“還不許我過來,我不過來你就是這麼自殘的?”
“下場不跳了,我們直接回家。”
以濛直接拒絕他,“不行,這是考試。考試有說不考就不考的?”
“有。”
她有些無奈,“老師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