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換婚姻?她又不是沒有做過。”
祁邵珩搖頭,“我們之間和這次你答應的祁家和顧家聯姻不同,又怎麼能放到一起相提並論?”
“有什麼不同的。”她言詞平靜又帶著一種麻木,“曾經的我是因為欠你的錢答應和你的契約婚姻,現在同樣的和顧庭燁訂婚,得到我應得的錢。”
說來說去,不過是金錢作祟。
——祁邵珩,蘇以濛從來都沒有你想的那麼好。
“如果,你是為了錢財,更沒有必要答應祁家和顧家的聯姻,你母親那裡我去說,至於錢,我可以。。。。。。”
“不用了。”以濛乾脆的打斷他,“祁邵珩你知道這錢,我是用來做什麼的嗎?”
祁邵珩眉頭緊皺。
“我答應祁家和顧家聯姻是因為之諾的住院費用,所以這錢誰出都不應該由你來出。我和之諾,不想虧欠任何人。。。。。。”
“所以,我只需要和你去辦離婚手續。”
“我記得我們曾經的契約書上很清楚的寫著,一年後,甲乙雙方的婚姻結束,而我早在那份協議生效前已經簽署了,離婚手續辦理只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你說對不對?”
他沉默。
紅燈已經過了,車子停在路上,造成了短時間的道路阻塞,四周已經響起了響亮和不耐煩的鳴笛聲。
“祁邵珩,我們離婚。”
☆、【021】以濛對他,從來都是最沒有辦法的
他沉默,不說話。
紅燈已經過了,車子停在路上,造成了短時間的道路阻塞,四周已經響起了響亮和不耐煩的鳴笛聲。
“祁邵珩,我們離婚。”
“如果我不答應呢?”他問,幾乎是下意識不假思索地反問。
“不答應?祁先生似乎沒有不答應的立場。”
以濛不明白祁邵珩的意思,多年前的契約協議書寫的清清楚楚,向來遵循規則的人,她從來沒有想過祁邵珩會不同意。
“你是要堅持到底?”
側過頭,單手撐在下巴上,他眉梢微挑,這就是以濛熟識的祁邵珩,他看她,從來都是像在看一個孩子。
“我堅持。”
“嗯。”
模稜兩可的回答,他的似笑非笑,顯得以濛的嚴肅愈發的呦齒可笑。
——對他,她從來都是最沒有辦法的。
世人常說,人這一輩子總要遇上一個讓自己沒有辦法的冤家,從現在的狀況看,以濛確定這個人一定是祁邵珩沒錯。
兩人的對話僵持了好一陣子,本來的綠燈現在又重新變成了紅燈,被阻攔在後面的車子車主中有議論紛紛的已經放棄了對他們的催促。
關於他們‘離婚’的這個話題要想繼續談下去,就要說出一些實情,以濛心中暗下決定,嘴唇輕動,正要說出口的時候,突然覺得呼吸壓抑,胸口發悶臉,臉色在這一瞬間也變得蒼白的毫無血色。
強制呼吸了兩口,直到這種壓抑的感覺過去,她隨身攜帶的手機響了響,以濛低頭去看手機上的簡訊,她的指尖微微顫抖,是向珊發來的簡訊。
【以濛,之諾的狀態很不好,速來醫院一趟。向珊。】
“怎麼了?”
看到以濛比剛才還要蒼白的臉色,祁邵珩蹙眉。
“這孩子,你幫我帶回祁家。”以濛慌亂的下車。正巧,她懷裡熟睡的淼淼不知何時已經清醒了。
“淼淼,乖,跟著這位叔叔回家。我們晚上再見。”
剛睡醒的淼淼神色還是有些不清醒,孩子天性的不捨和依賴,使她下意識的想要抓緊以濛的袖子,以濛走得太急,沒有注意到小孩子的這個動作,在淼淼沒有抓緊的時候,她一掙脫,使得孩子的小手落了空。
“阿濛。”
祁邵珩看她行色匆匆的模樣,慌亂的顧不得其他,內心似乎已經有了導致她如此的答案。
能有什麼事情讓她忘了所有,失了往日的平靜和淡然。
怕是隻有一個人可以讓她如此。
而那人,永遠都不是他。
午後,匆匆的車流和人流中,有女子快走了兩步後開始奔跑。
長髮飛揚,她的背影在祁邵珩視線裡成為一個永遠的縮影。
以濛的背影很好看,及腰的長髮隨著她的走動或者是跑動,在空中劃出很多動人的曲線。
看過以濛太多的背影,每一次的離開,她都走得瀟灑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