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蕾舞蹈鞋,當看著考生們一個個進入禮堂,看著舞臺下方坐著校內的無數導師和教授的時候,方素無數次地用出汗的手握著以濛的手說,“練了這麼久,考試的時候發揮失常可就糟糕了。”
聶久雖然緊張,可參加過太多比賽的她對於這樣的考試心態一直很放鬆,平靜,她說,“方素素到時候,你就想著我們怎麼練的你就怎麼跳好了,這才初級考試,又不是讓你演全場。放輕鬆。”
緊張,焦躁或是安慰的聲音與今天的誠霖大禮堂後臺絕對是不絕於耳。
可這本該緊張的時候,以濛安靜地站在一邊,現在反倒一點都不覺得緊張了。只因為,她腦海中想的全都是,那人早上的那句,“今年過年,我們到溫哥華去,你祁姑姑說一直很想見你。”
以濛與這天上午想問過,我是應該以怎樣的身份出現在祁涵的面前的。
當然,這句話她沒有問出口。
可那人卻在不經意中像是察覺到了她的心事似的給了她答覆,他說,“我的妻子是時候該見見你先生的姐姐了。”
很明顯,他要她以他妻子的身份去見祁涵。
一直以來不見天日的隱藏式的婚姻,他首先邁出第一步將她送至陽光下。
可,如此,哪裡還符合原本的遊戲規則呢?
☆、【010】天鵝湖,天鵝公主和奇格弗裡德王子
以濛與這天上午想問過,我是應該以怎樣的身份出現在祁涵的面前的。當然,這句話她沒有問出口。可那人卻在不經意中像是察覺到了她的心事似的給了她答覆,他說,“我的妻子是時候該見見你先生的姐姐了。”很明顯,他要她以他妻子的身份去見祁涵。
一直以來不見天日的隱藏式的婚姻,他首先邁出第一步將她送至陽光下。
可,如此,哪裡還符合原本的遊戲規則呢?
以濛不知道祁先生在作何打算?還是說,她們的婚姻其實是可以長久的,說不準她還可以陪他繼續過下一個新年。
十二月末,以濛的內心不平靜的很。
她在想,她對祁邵珩到底是哪一種感情?
“馬上就到你了,以濛你在想什麼呢?”看到明顯心不在焉的以濛,聶久伏在她肩膀上的手緊了又緊。
以濛還沒有回答聶久的話方素已經走了過來,“準備好了沒?別緊張啊,我可是隻求過關及格不求優秀的。”方素的話讓所有人都放輕鬆了一些。
已經有陸續的學生慢慢進行了考試,表演繫系上男女搭檔為一組,由於慣例表演系女多男少的緣故,女孩子跳上一場,男孩子要陪著跳上兩場甚至是三場。
也正因為此意外發生了!
直到,還有三個名額就到聶久的時候,聶久的搭檔卻因為和前兩場的女孩子合作,負擔太重,舊傷復發而無法和聶久繼續進行下一場考試。
急壞了的聶久,馬上就要到她了,卻因為自己搭檔臨時出了問題而無法繼續下去。
現在,繫上每一個男學生都有指定的女孩子要做搭檔,而且平日裡搭檔行程的默契,別人也替代不了。
舊傷復發的研究生學長田宇非常過意不去,他說,“這樣吧聶久,我還能在撐一會兒,搭檔一場應該不成問題。”
“不行,不行,受傷了就不要再強撐。”聶久很嚴肅的拒絕,這不是能勉強的問題,雖然焦急卻也不能為難舊傷復發的人。
聶久曾經是在轉入表演系之前曾經是名校舞蹈隊的,舞蹈演員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常年累積下來的舊傷,田宇和她一樣都不是直接的表演系出身,常年作為舞蹈生,舊傷復發不分時宜。她自己都可以感同身受的痛苦,她不想強人所難。
怡然沒了辦法,眼看下一個名額就是聶久,方素也急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蹲下身,以濛細細看著田宇的傷,是常年累積的重度扭傷,和她曾經的腳踝扭傷程度相近。“鄭學長。”以濛對近些日子以來和她搭檔的人說道,“等到下一場聶久,你先配合她吧。”
“什麼?”方素驚詫,“那你怎麼辦?”
沒有解釋這些,以濛對聶久說,”往ri你和鄭南鵬學長也有過配合,如若這次他和你配合考核應該也不會出什麼問題。“
聶久直接拒絕,“不行,我們的考核序號挨在一起,鄭學長下了場根本來不及和你調節再進行下一場。”
鄭南鵬蹙眉,“趕時間的話,也許是可以的。”
“不行,還是不行。”聶久依舊拒絕。
接連使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