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燙。
“阿濛。”暗啞壓抑的嗓音。知道他的小妻子受了驚,祁邵珩一邊輕撫著她的肩膀,一邊溫言喚著她的名。
受不了如此焦灼的視線,以濛還是抑制不住地想要後退,這樣的羞祚的煎熬,她青。澀至極,怎麼承受得住?
可,吻著她的人著實是個難纏的劊子手,這男人太會折磨人了,他了解她身上的每一處‘敏’感,輕柔的吻,偶爾加重,偶爾清淺得如同隔靴搔癢,讓人驚懼又無奈。
他的視線太灼熱,以濛受不了,不習慣如此被他凝視著,以濛將臉別開,不再看她,“不怕,別怕,我是你丈夫,阿濛怕什麼?”壓抑的嗓音,沉鬱的眸,即便沒有看著他,以濛還是感覺得到他那樣深邃的視線簡直會將她輕易地融化了。
“看著我,阿濛。“給你換衣服的是我,沒有什麼需要避諱的。”他喚她,親吻她白希的耳側,“看著我,看著你先生。”暗啞低沉的嗓音,低沉迷人,像是蠱惑,像是誘哄,他只等她‘入局’。
煎熬,難以按捺的悸動,這一刻,她像是完全被蠱惑,但看他一眼的同時又收回了視線。這短短的對視,足以磨人。
外襯衣完全脫了下來,祁邵珩知道他妻子的底線在哪裡,胸衣並未完全溼透,他不會做更讓她覺得尷尬的事情。
拿了針織衫給她穿,釦子一顆顆地系回去,直到看到以濛胸衣露出的左胸胸口的一抹如秋色海棠的嫣紅。
祁邵珩知道那是什麼,他的小妻子左胸口有一處嬌美賽血硃砂痣。
那樣豔麗傾城的色澤,像是山水墨色妙筆生花的點睛之筆,只一點嫣然,輕易蠱惑人的心,勾了人的三魂七魄,怡然讓人落了心。
祁邵珩最愛吻他妻子左胸口的硃砂,每吻一次可以聽得到以濛的心跳,像是靠近了她,無限制地和她接近,彼此間再無其他間隙隔閡。
修長的指尖,慢慢順著以濛的鎖骨下滑,所及之處像是會引發她體內的血液燃燒,微涼的指尖帶了電流,讓她怡然對他的磨人手段丟盔棄甲。
指尖微微用力,靈活地挑開她左側的肩帶,以濛似乎覺察危險的知道了他要做什麼,“祁邵珩!——”
喚他一聲,以濛才覺得此時自己的嗓音已經啞的不像話。
“乖,別動。”
安撫她的瞬間,她的胸衣怡然微露半形,赫然將左胸口那枚嫣紅的硃砂痣露了出來。
無瑕白玉上的一抹豔色硃紅,最是惹人眼生春。色。
他的看著她左胸口的嫣紅說道,“胸口有硃砂,我妻子是該得到庇佑的人。”
以濛垂眸,眼睫長如蝶翼,又卷又濃密的睫毛遮了她的眸,她搖頭說,“不對。胸口有硃砂不是好的象徵預兆。姻緣淺,冷情,不適合做伴侶。”
小時候就聽祁家傭人在給她洗澡的時候說過,女子胸口有硃砂多半是一生命運多舛,情路坎坷,還要連累他人。
“誰說不是好象徵,在我妻子身上的就都是好的。”這話說得有些故意的霸道,以濛知道祁邵珩又在哄她了。
胸有硃砂聚集了那人的熱,硃砂越嫣然,人的心情越寡淡,這些話,祁邵珩也不是沒聽過,但是硃砂生在他妻子身上,著一些他就通通覺得是虛假的了。
知道他在哄她,以濛無奈的瞬間,見他的手指怡然輕撫上了那抹硃砂,這動作他做得熟稔至極,可以濛哪在清醒的時候受過他這樣的碰觸。
瞬間,就驚住了。
輕輕的碰觸,一點一點,一下一下,慢慢輕撫,帶著珍視和愛憐。
而後,指尖用力輕輕地抵在了她胸口的位置,也按在了她的心臟上。
這樣的九淺一重的碰觸。。。。。。。。。
讓以濛的心臟突然跳的很快,胸腔內情緒翻湧,心亂,心亂,亂得沒有一絲規律可循,他總有這樣的能力讓她變得越來越不是自己。
“阿濛,不要聽別人的話,即便胸口硃砂生寒,有我在,又怎麼會讓你變成冷情的人。”輕撫她胸口的硃砂,他深邃的眼眸裡帶著幾近的偏執,“再冷情,到我身邊也不會如此,冷了,你先生有辦法讓它變得灼熱。”
一時間,她不明白他的意思,眼神有些迷茫,直到他突然俯下身,將雪白的胸衣撥開,微涼的唇貼上了那抹嫣紅的硃砂。
冰冷的唇,變得微涼,而後灼熱。
如此還不算晚,吻下去的瞬間,他摟著她,在再次頷首,含住了那枚硃砂痣,而後重重地吮了下去。
太能刺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