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她在他面前寬衣解帶,以濛又委實做不了這樣的事情。
雖然是午後,可因為用簾子遮了玻璃的緣故,車內很暗,僅僅開著一盞泛著柔和暗淡光的燈。
關了燈,車內又暗了暗,雖然還是透著亮,但比剛才已經好了太多,祁邵珩有意如此為的就是他的妻子不再窘迫。
祁邵珩知道她的羞窘,背過身去,將衣服遞給身後的以濛,以濛見如此,便也妥協了,她開始想要一件一件地脫,因為衣服完全溼透了粘在身上的原因,所以脫起來有些費時間。直到剛剛脫了外面的外套,前面的人突然轉過身來了。
“你!”
以濛驚歎一聲。
祁邵珩望著如驚弓之鳥般的他的妻子,猝然笑道,“阿濛動作太慢了,等脫完怕是要生病了,讓你先生幫你。”
以濛訝然,她就知道就知道祁邵珩的話永遠不能信的,他說了允諾讓她自己脫衣服就真的會做到麼?
這男人的話,最是不能作數。
光線有些暗的車內,祁邵珩看她的妻子,外面罩著的外套衫已經脫下了,只著一件白色女士襯衣,因為淋了水溼透的原因,白色襯衣完全貼合在女孩子婀娜的曲線上,從細腰一直到豐盈的嬌美的玲瓏。
美,但是更勾。人!
只現在單單看著,祁邵珩自然可以想到與他妻子曾經纏。綿沉。淪的蜷縮,那樣深入骨髓的感覺,如至天堂。
被祁邵珩握著手,以濛知道自己這下應該是無法逃脫了。
修長的指,將她襯衣衣衫上的扣子順利的解開,祁邵珩說,“阿濛,別動,聽話。”
雖然意料到他會有如此的舉動,可親眼見此,以濛還是覺得震驚了一把。
上一次,他幫她脫了衣服,全部脫下的時候,她是意識不清醒的,根本不會覺得窘迫,也根本不會覺得尷尬,但是現在不同,在封閉的車內,在祁邵珩乘坐著前往各種重要場合的的邁。巴赫內,他正如此的一顆顆得解著她的扣子。
車外還有在一旁等候的於灝和簡赫,不能這樣。
現如今,如果她還天真的以為祁邵珩解了她的衣服只是為了給她換衣服,她未免也太過天真了。
她看祁邵珩的眼神,這樣深邃沉鬱的眸,只會讓她心驚。
如此,下去,太荒誕了!
她有點接受不了。
但是手被人按著,她又在車內無處可逃,慌亂,手足無措,她只能如此。
“祁邵珩,我自己可以換的,不用你。。。。。。。”
“噓,別出聲,讓我好好幫幫你。”
這可是在車裡,他幫她脫衣服?也太過輕佻,讓人無法接受了!
以濛已經開始了掙扎,她的手有意覆在他的手背上,想要阻止,可是兩人氣力懸殊,以濛又怎麼可能阻止的了祁邵珩呢?
被握住了手腕,祁邵珩很簡單地就將她妻子的手很輕易的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中,而空出的另一隻手繼續解著以濛的扣子。
“乖,阿濛。”
☆、【162】紅硃砂,亂了春色
以濛已經開始了掙扎,她的手有意覆在他的手背上,想要阻止,可是兩人氣力懸殊,她又怎麼可能阻止的了祁邵珩呢?
被握住了手腕,祁邵珩很簡單地就將她妻子的手很輕易的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中,而空出的另一隻手繼續解著以濛的扣子。
“乖,阿濛。”
吻了吻她的額頭,,動作間,順利的她襯衣胸口的扣子已經完全解開了,釦子被解開的瞬間,胸前微微一冷。
她的手腕扭動著想要掙開他對自己的束縛,可是越掙反而越被他桎梏地緊。
看的出此時他妻子的窘迫,祁邵珩強勢地動作儘量溫柔,他輕撫她的發,親吻她的眉眼,讓她僵直的身子慢慢放鬆下來。
“阿濛,我是你的丈夫,嗯。”
這句話,讓以濛失了神,也忘了掙扎,最後一絲固執被他驅走,握著自己領口的手鬆了,完全失守。
她失神的瞬間,祁邵珩的吻怡然到了她修長的脖頸處,靈活的指輕巧地一用力,釦子徹底鬆開。
剎那間——
美如凝脂白玉的柔軟,落入了他此時的眼簾。
嬌美的玲瓏,豐盈細膩,完全保守的白色束。胸難掩起中的旖。旎桃。色,那樣的飽滿,讓祁邵珩的眼眸驟然一暗,這樣美不勝收地瀲灩景緻,都是他一個人的無價瑰寶。
呼吸不知在何時變得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