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一坐下,身邊的人也一起坐下了。
她以為他不願,其實不然,祁先生他是在等他的妻子呢,她坐哪兒,他就坐哪兒,在外面還坐得太生疏的話,他自然覺得不好。
見祁邵珩坐在她身邊,以濛起身,“我到那邊去。”
人未站起身,就被人攬了腰際,一個反手抱,她非但沒有離開這兒,反而正正得坐在了他的腿上。
這尷尬的姿勢,若在宜莊他要如此抱著,便也順了他的意了,可今日不同往日,這是在外面,也可以說是在誠霖大,就算地處偏僻,但是還是因為是在學校,總怕有人發現,讓以濛心悸不少。
他抱她,勉強接受吧,但是祁邵珩抱她的姿勢從來讓人窘迫的很。
他抱她的常態,單手抱,像是父抱女;現如今改了,讓她坐與他的雙腿上,更像更像。
這極致的親暱,她有些吃不消!
感覺得到她的掙扎,祁邵珩摟著她說,“荷塘有水,水生寒氣,你這麼坐著身體吃不消,到我腿上坐剛好。”
以濛不贊同,“這裡正午時分,水都被曬熱了,一點都不冷的。”
依舊抱著她,他卻問了一個別的問題,“經常到這兒來。”
看她拉著他走,那樣熟悉此處的路徑,在沒有看到青石板的時候,她就說了,“等會兒,坐下歇。”如果不是一早知道有可以坐下歇著的地方,以阿濛的不說沒把握話的性子一定不會這麼說。
“覺得這處很安靜,有時會來坐坐。很輕鬆。”
誠霖大新校區建在這兒,並沒有完全竣工,還在繼續施工中,不用想也知道這地方都是校方剛買下的。
以濛說,“如若誠霖大不建在這兒,這四周一定會更美,你看那荒涼處的院落,這裡曾經一定有不菲的鄉野風光。”
這處荷塘一看就是純鄉野的,地處偏僻但是池水澄明如鏡,倒映著這秋日的天高雲淡,清涼的漣漪似乎能洗掉人塵世的滿心浮塵。
“確實是個不錯的地方。”他說。
以濛嘆,“只是可惜。”
“可惜什麼?”
“看這樣子很快就會消失泯滅了,校方買了土地,是不可能留這麼大一處來做景觀觀賞的,建成校舍擴大招生量,對他們來說更合算。涉及商業,商道,說到底還是遵循的一貫是‘利益至上’。自然風光再美,也抗拒不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