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就是未婚夫之類的。美。瑟佑惑,哪個男人願意和這樣漂亮的小姑娘只做異性朋友呢,就算是異性朋友也都是為了只待某日能夠轉正。”
聶久贊同,“說的雖然很亂,但是有點道理。”
“切,我分析的很對好麼。對了,回去我們要趕緊給以濛說說,本來她不常來學校,別說誠霖大就是我們繫上也沒幾個人認識她。她上午這外出一次跑步不要緊,不光我們繫上的男生,什麼化學系,中文系碰巧上體育課的男生可都看見了,比校花還動人的小姑娘,準是今日被不少‘餓狼’盯上了。”
“有那麼嚴重麼?”
“你沒見今天我們坐在樹下乘涼的時候,坐在一邊的男生的眼睛可都是在以濛身上的。哎,表演系,明天一定會不得安寧。”
“沒這麼誇張吧。”
“你忘了校花同學的經歷了,被人當眾示愛就算了,還有直接跪地求婚的,尤其是文學系的文藝男,被他們盯上了,三天兩頭都要聽他們在樓下朗誦什麼破情詩。”
“看來你是深有體會啊。”
方素撇嘴,“是慘遭毒害好麼,行了別說了。”
聶久忍不住抿嘴笑了起來,被方素這麼一說她也把剛才看到貌似是以濛身影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了。
正午時分,以濛牽著祁邵珩的手走在誠霖大校園偏僻的小路上,小女孩兒的步子雖然很快,可對祁邵珩來說要跟上一點也不困難,但是有意的,他有意慢了一些不跟上她的節奏,而是讓他的小妻子拉著他向前走。
以濛拉著祁邵珩,只顧著躲避誠霖大的學生,卻不自覺間緊緊地攥著她身後人的手,慢慢抽緊,而後和他十指緊扣,祁邵珩走得很慢,任由他的妻子牽著他,拉著他走,此時的他很享受現在這種緊緊被以濛握著手的感覺,就像是他對她來說是很重要的存在一樣。
正午的陽光灑在兩人的身上,灑在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上。祁邵珩雖然走得慢,但是還是不忘伸了手臂給他走在前面的小妻子遮陽。這裡沒有綠樹遮掩,他怕曬傷了她。
以濛拉著祁邵珩的手不停地向前走著,只是透過交握的手知道身後的人一直跟著他。但是,如若以濛回頭,她一定會看見,此時的祁邵珩正被他牽著一臉含笑地望著她,沒有任何城府與心機的微笑。
很自然。
這笑容裡只有丈夫對妻子的縱容和寵溺。
以濛帶著祁邵珩走得這條小路是通往的是誠霖大最偏僻的荷塘,因為這附近沒有竣工的緣故,還是校園裡荒廢的角落,唯一會吸引人來的就是這裡有一處荷塘,盛夏時節荷花綻放的時候會有學生過來看看,乘乘涼,但是現在十月份,已經過了花期,怡然是荷花敗落的枯季,所以這裡一般是不會有人走那麼遠過來的。
以濛就是因為這個緣故,才讓他和自己來了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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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是商界奇才,也是普通人夫
盛夏時節荷花綻放的時候會有學生過來看看,乘乘涼,但是現在十月份,已經過了花期,怡然是荷花敗落的枯季,所以這裡一般是不會有人走那麼遠過來的。
以濛就是因為這個緣故,才讓他和自己來了這兒。
荒涼的校園偏僻角落,一處荷塘,周圍有稀少的蘆葦叢,祁邵珩被自己的妻子牽著手舉目四望,是個安靜,安然的地方。
本想帶著阿濛去吃中飯,這下好,走了這麼遠,怕是回去也要有一會兒功夫了。不過,他倒是一點也不擔心走得遠,反之,他則希望妻子握著他的手走得越遠越好,兩個人獨處的時光難得如此安靜,親暱。往常晚飯後散步,都是他主動挽著他妻子,
現如今,沒有什麼比阿濛主動拉著他的手散步更好的了。
在小徑上被以濛帶著左轉右轉,終於到了終端的荷塘處,十月季節,這處沒有蓮花幽綻,僅有層層疊疊的荷葉,昨日下了雨,青碧的荷葉上露珠都是晶瑩剔透的。
雖說這處是荷塘,可因為附近沒有竣工,學校疏於管理,久而久之水中的荷倒是漸漸稀疏了。
撥開了雜亂的蘆葦,以濛指著那處被雨水沖刷地乾淨到發亮的青石板,對祁邵珩說,“坐下歇歇。”
這句話說了,她又覺得怡然不對了,祁邵珩是什麼人,她拉他到這裡坐在青石上還是有*份,見他站著沒動,以濛覺得這人還是站著合適,但是她想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