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做好,那女病人剛醒的時候還真沒懷疑,讓他給忽悠過去了。可是緊接著上廁所,下邊流出jīng液了,那女的結過婚,孩子都兩歲了,一聞就曉得咋回事了,這不……他老哥就顛兒顛兒地趕這兒報到了。”
說到這兒,他對劉巍嘿嘿地笑:“我說你也特摳門了,一個套子才幾毛錢啊,都不捨得用?”
劉巍訕訕地笑:“奎哥,我不是不捨得用套子,那女人結紮過地,我想著挺安全的,不穿雨衣不是更爽嗎?嘿嘿……”
彪哥yīn陽怪氣地說:“可不爽咋的,這不爽進來了嗎?你這罪坐實了,怎麼也得蹲幾年大獄,你媳婦能等你嗎?”
劉巍手下停了停,嘆了口氣說:“如果是別地罪吧,也許能吧。可這罪……唉!”
“你唉個屁啊,你是花罪進來地,人家沒馬上跟你離婚就不錯了,你還唉聲嘆氣?”
方奎一副過來人地模樣指點道:“要我說,你不如主動聯絡她一下,協議離婚得了。光棍點,人家還能念你的好,不然……你就是不是這罪,時間一長,人家也得離,現在這世道,誰等誰呀?”
坐在炕上擺撲克,一直沒說話地甄哥這時嘿嘿一笑道:“就算房門等著你,水門也不一定等著你,等你出了獄,滿屋都是綠帽子,不是更噁心?離了吧離了吧,早離早利索。”
張勝聽得哭笑不得,說:“你們呀,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哪有你們這樣勸離不勸和的?別缺德了。”
彪哥笑道:“這不是缺德,本來就是那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