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過來,不是啥濱海的縣委書記,也不是啥政法委書記,我就是明越飯店老闆的哥哥,有人衝進我弟弟的飯店撒了野揚長而去,我這個當哥哥的不管不問?有人欺負我弟媳,我這個當大伯的睜眼當瞎子?”
“吳書記,咱們都是體制裡的,意氣用事沒必要吧,你這麼做,張省長也為難吧。”
“侯書記,我要是意氣用事的話,還和他們客氣?”
“吳書記,你我都是管政法的,凡事講個證據吧,就拿部隊的事來說,這不符合法律精神吧?”侯語山岔開話題。
“那麼侯書記今天是專程來給我上法制課的嘍?還是給我談法律精神的?”吳越嘲弄的看了看侯語山,“改日吧,我今天不和你談法律,而且這件事也不適合談法律,否則的話,你我現在會出現在這兒嗎?”
“吳書記,你千萬別誤會。我個人對此事也表示極大地憤慨和遺憾,只是社會不單純,咱們也不是生活在真空中,備人有備人的難處。”侯語山乖巧的選擇了退讓,“韓政局下了指示,要東方市警方接手,我也不能攔下不執行吧?”
侯語山呀,你當政法委書記屈才了,你的崗位應該是外交部發言人,滿嘴的外交辭令,圓熟的太極推手,幾下全推在韓政局頭上了。
吳越微微一笑,“韓政局的指示當然的執行,否則我為侯書記考慮的話,就請平陽警方接手調查了,省的侯書記夾在中間難為。”
為他考慮,說的倒是好聽,你岳父是浙湖省省長,平陽警方能不給你面子嗎,縣官不如現管,韓政局在浙湖省能有張省長管用?侯語山肚子裡也一陣冷笑,面上卻回應,“多謝多謝,說實話我不想夾雜進去的,顧了情面顧不了法,確實難辦。”
“侯書記還是清正的嘛。”吳越轉過身,又說,“所以咱們彼此彼此啊,我也不參與了,隨他部隊去搞,然後讓東方市帶去吧。”
方才義憤填膺,現在一副心灰意冷,倒讓侯語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