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餘董事,咱們也該去火車站了。”
吳越稱呼餘樂萱為餘董事,餘樂萱也隨著其他人叫吳書記,聽起來有些彆扭,不過細想想也只能這麼叫,誰讓餘樂萱還只有寧書易女朋友的身份暱。
從石城到浙湖的省城杭城,並不是太遠的旅程,不過為了避免顛簸還是選擇了乘坐火車。
剛進軟臥車廂沒幾分鐘,手機就響了,吳越拿起看了看,沒立即接,而是起身出去過了長長的走道,到餐車車廂坐下後才接。
“吳局長,電話監控是否可以結束?““結束吧,這是我的私事,不用歸檔記錄。”
“明白。”電話迅速被結束通話。
什麼能掐會算,沒有電話監控,誰知道葛新宇這個胖子肚子裡盤算啥,當然,朗鴻寒臨場演技也不錯,那個舉牌前手必定提前摸在牌子上的動作,靈感來自吳越曾看過的一部著名港產賭片中經典橋段,沒,曾想移用過來也起到/了作用。
吳越默默回想著,手不知不覺摸出了煙盒。
“先生,這兒不消費不能抽菸。”一位餐車乘務員走了過來。
“哦?”吳越抬頭一看,旁邊一桌人正吃吃笑著看著他。
“我一猜,你準在這兒。”寧書易也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用打火機點菸。
兩人沒有第一時間理睬乘務員,顯然讓這位一向優越感頗強的中年人婦女很是不滿,提高了聲音,“沒聽見我說話嘛,不消費不能在這兒抽菸,你們要抽菸去廁所抽!“吳越掃了一眼貨架,也沒見有啥需要買的,就隨口道,“對不起呀,給我們來兩瓶礦泉水吧。“乘務員嘴裡嘟囔著,舞專身去拿礦泉水,邊/7上笑的幾個更大聲了。7吳越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男的大腹便便,頭上微禿,很像是所謂的成功人士,他旁邊的一位塗脂抹粉,似乎很年輕,但是顯然化妝技巧不到家,反而看老了十幾歲。
“瞧見沒有,長的帥有個屁用啊,到這兒才點兩瓶水。”
“這種沒錢的帥哥我才不要呢。”
兩人竊竊私語,聲音很輕,可怎能逃過吳越的耳朵,只是跟這種人也沒啥好計較的。
吳越沒有理會他們,笑著問寧書易,“怎麼你也過來了?”
“我是逃出來的,媽又在唸叨了。”寧書易攤攤手。
“你有結婚恐懼症?”
“也不是。”寧書易搖搖頭,“總覺得還小,還得自由幾年。”擺擺手,“不談這個了,對了,我覺得這塊地咱們拿下來可能會少好幾千萬了。”
“我看你就有恐懼症,怎麼的,轉移話題了?”吳越笑了笑,把大熊貓煙盒放在了餐桌上,“過大的便宜別去佔,省的給人非議,還是按照市場規律來辦事。”
吳越抽的是熊貓,寧書易抽的是軟中華,兩人手臂揮動時,手腕上的表也在熠熠生輝,一眼可知不是普通的表。
“抽這麼好的煙,戴的表看上去還不錯暱。”
“假貨吧,你沒聽見,剛才還地塊、幾千萬的亂吹。就這兩個嘴上毛還沒長齊的?我敢打賭,現在讓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千塊,他也沒有。”
邊上桌上兩人又開始嘀咕,女的很驚訝,男的像是受了侮辱,一臉的鄙視。
很不幸,吳越給這男人言中了。
幾支煙抽完,吳越準備動身離開,一摸口袋,才想起他從來不帶現金的,就問寧書易,“帶錢了嗎?”
“我可不是你,出行前呼後擁,司機加秘書,我就是一個平頭百姓。”寧書易轉過頭招呼乘務員,“結賬。”
“十塊錢。”乘務員板著臉過來。
寧書易嘴裡貧著,“瞧這利潤,明天我也來車上開一個小賣部算了。超市五毛一瓶,到這兒翻了十倍。”一面去掏前,可淘來掏去,吳越愣是不見他拿出一張鈔票來。
“我也忘了,走的時候匆忙換了件衣服,皮夾沒帶。”寧書易尷尬的笑笑。
“那你去車廂裡拿,我在這兒等。”吳越揮揮手。
乘務員撇撇嘴,站到了吳越、寧書易中間,正好擋住吳越,就像吳越會見機逃跑似的。
邊上桌子的男人大笑起來,很是得意的跟坐在一起的女人說,“見到了沒有,十塊錢都拿不出來啊。”
這次他的聲音大了些,連寧書易也聽得真真切切。
寧書易本來臉皮就薄,臉色轉眼就紅了。
看到寧書易的窘色,男人更加肆無忌憚,站起來走到吳越這邊,“兩位小兄弟,手頭緊的話,老哥我來付帳。”沒等吳越他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