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嫌髒,拿去路旁的垃圾桶扔掉。
“姐姐你的豆漿。”小女孩把豆漿遞給我,見我愣神的看著遠處丟垃圾的蘭仲文,她慧黠地笑了,“那位哥哥對你真好。”
我回過神來,接住豆漿,心裡滋生出一股滿足來,想就這樣看著他,直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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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我在
到了診所後,排隊看病的人依舊大排場龍,蘭仲文去掛號,我捂著右臉坐在等候椅上等他。
時不時吸一口手中的豆漿,這是他向小攤老闆要來的,說我嘴巴不方便對著杯子喝。都說細節看人品,他的人品應該是爆棚了吧?
說起來,這是他第二次陪我來醫院了,雖然都不是大病大災,但人都是在脆弱的時候,才會明白誰才是真朋友。
回來時,蘭仲文手中拎著一瓶礦泉水,伸手遞給我,“九九你等下喝完豆漿就喝點水簌簌口,現在你要注重清潔口腔,不然牙齒會更疼的。”
“你怎麼知道啊?”我捂著臉艱難開口。
“我剛才問護士的呀,你嘴巴不方便就不要說話了,不然又該疼了。”
我心窩熱熱的,“蘭花兒,謝謝你啊。”
頭頂一暖,他伸手揉亂了我的頭髮,“咱們都誰跟誰了?還需要道謝?”
我噗嗤一笑,“蘭花兒,你是不是想我高中念尖子班?你想跟我同班,是嗎?”
他的笑容突然隱去,“如果你不想,我也不會逼你啊。”
“你沒有逼我,這次我是自願去考尖子班的,蘭花兒,寒假你幫我補習吧,我不回香港了,反正回去了也就是吃喝玩樂,我媽要是知道我是為了學習留在廣州,一定舉雙手雙腳贊成我。”
“嗯。”蘭仲文輕輕點頭,嘴角的梨渦深深的,綻出迷人的笑靨。
我心裡也很高興,其實這事我想過千萬次了,卻沒有決定的勇氣。他幫了我那麼多次,這次只有一個要求,就是想和我繼續同班做同學。是吧,如果不同班了,友誼也會隨著時間而沖淡,漸行漸遠。
所以,我們不能分開。
排到我號的時候,我心裡很害怕,醫生叫我把嘴巴張大,我卻不聽使喚地閉緊嘴巴。
放在病床上的四肢嚇得微微發抖。
我很怕疼。
醫生和善不足冷莫有餘,冷冰冰地勸了我幾句,無果。有些失去耐心了。
蘭仲文從等候椅走了過來,握住我的手,“九九你別怕,只是拔個牙而已,不疼的,你相信我。”
眉眼湛然。
我受到安撫,慢慢張開嘴巴,醫生往我牙齦裡注入麻醉劑。
我還閉著眼睛,醫生已經離開了,我等了許久都沒下文,睜開眼睛,蘭仲文笑意戲謔,“九九,醫生只是打個麻醉藥你就嚇成這樣了啊?”
我瞪了他一眼,他又說,“你等下感覺嘴巴麻痺了就叫我,我去幫你叫醫生,他去喝茶了。”
拔牙到一半去喝茶,可見這醫生多麼不敬業了。
過了二十分鐘,我開始覺得右臉麻痺了起來,抬起睫毛看著蘭仲文,他就像是我肚子裡的蛔蟲,瞬間領悟我的意思去知會醫生,半開的辦公室門,我從門縫望進去,看見蘭仲文塞了張100元在醫生手裡,並低聲囑咐了幾句。
這時代的一百元,相當於普通工人一個月的工資,可是個大數目。
醫生出來後,對我的態度立馬一百八十度轉變,和善著眉目對我說,“你不要緊張,只是拔個牙而已,不疼的。”
我稍稍安定,長大嘴巴。
冰冷的器具伸進我嘴裡,不一會,就傳來了一陣難以忍受的痠痛,我能感到一柄器具挖開我的牙齦,然後一把夾子箍住我的蛀牙用力往外帶,我痛得想閉上嘴巴,醫生在我耳邊說,“放鬆放鬆,長大嘴巴,別緊張。”
我只好又張大了嘴巴,但那股疼痛越來越清晰,好像連著我所有牙齒的神經,要把我整副牙都拆出來,我痛得胡亂掙扎,混亂中,抓住一隻溫熱的手,蘭仲文伏在我耳邊說,“九九,我在這裡,你要是難受就抓緊我的手。”
聲音隱著一股令人安定的力量,我緊緊抓住他的手,痛哭出聲。
醫生好像嚇到了,用力將我的牙齦一壓,蛀牙被拔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