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至於這會不會成萬民傘那種,幹一次是可以的。
靳澄湛在琢磨,書、書畫都是有價值,就會有盜墓,所以,弄個自燃之類?
盜到核心層,乾脆來個爆炸,自己也炸乾淨,省的有些千百年後還被拉出來暴屍。
正規的考古沒問題。
靳澄湛想的,其實就是大問題。
皇帝、繼位就修陵寢,皇太子即平帝是沒的,得現修。
靳澄湛正好下手。他自己以後就這麼幹。
不是想的多,靳澄湛和乙元芕百年後、兒孫不會比這會兒少。
想太多了。
靳澄湛又扯回來:“平帝還在,大家有什麼要說的,對於五百年後。”
他自己先說:“五百年後日行三千里的車肯定有了,但什麼都要適度,要穩,尤其人心。人心若失控,世界都能毀滅。”
乙元芕不知道該說什麼:“皇兄一定要愛惜自己。”
長慶公主想想:“母后一定不想看到這樣。”
皇兄對喬氏、已經是看在母后份兒上,其實沒必要的。
魏王隨口說:“什麼時候都不能放鬆。”
恭王說:“最可信的是自己。”
這話或許……
但五百年後要皇兄一個人闖,何況,關鍵是自己夠強大。
靳澄湛早就明白,有些不是迷信,而是一種寄託。
心很脆弱,有個寄託總是好的。再強的人,也有脆弱的時候,不能輕易叫人發現罷了。
大家走出來,留陛下與皇太孫在。
立皇太孫,有些人就不用猜了。
魏王支援,恭王沒意見。
那些人猜著,根本不知道佈局,雖然是開拓,恭王自然野心。
再說,又不是什麼荒涼的地方,即便是海上,也認為富裕的。
我們大夏、要大展拳腳啊,平帝、至少現在躺著了。
內侍匆匆來、報魏王:“蕭博謙逃出京城了。”
魏王直接下令:“繼續追,發通緝令。”
為何認定蕭博謙?
證據還少?追他到天涯海角。
他就別指望過一陣又出來作妖。什麼整容也救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