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忠反問:“你為何在此?孫氏無子無德,我休妻你也想管?”
劉男站出來。
劉忠大怒:“你怎麼也在這兒?”
不對,劉男和劉義顯然先在,乙府再叫他來,劉忠腦子漿糊了。
劉男慶幸,來的早,要不然娘真叫劉忠休了,還能和離?
莫非楊氏捏著她姐妹三個,逼娘。呵,不知三十大板能不能打殘。
劉忠腦子一轉:“你娘四處找你,你在這兒什麼事?”
劉男:“你猜?”
劉忠猜,劉男一身舊的、與乙府的丫鬟都沒法比,臉上一個巴掌印,若說不好的,似乎又不差。
劉忠乾脆罵:“逆女!”
爹打罵女兒都是沒錯的,劉忠一巴掌就向劉男招呼。
啪!劉男結實的挨一巴掌。
臉是對稱了,但TM好疼,劉男眼裡戾氣:“寵妾滅妻,杖九十,徒三年。”
劉忠抬腳踹。
劉義幫忙攔著:“你寵妾滅妻,楚丘縣知道的不少。可惜,長嫂賢,娘特地叮囑,你這是不孝。打女兒這是不慈。在富平伯府這是不敬。”
劉忠嚇著:“我是你大哥。”
劉義:“我可勸過你不止一次。你一心寵妾滅妻。”
劉忠一瞪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
街坊躲各個角落看戲。親兄弟狗咬狗什麼的。
崇化坊現在不怎麼鬧這些,難看。
名聲壞了,前途也影響,看別人總是很樂呵的。
劉忠做個主簿,有些人知道,他妻妾那麼點事,也就有更多證據。
就是說,劉忠鬧的挺過。就算不到潘金平程度,哦那是妻、這是妾。
劉義丟臉,一口咬定:“長嫂如母,娘在的時候,長嫂待一家都好,娘不在,我看到長嫂就想起娘,想起孃的交代,沒想到你和楊氏越來越過分!我是你親弟,那是你嫡妻,你是怎麼想的?人家叔嫂還沒法處了?”
有點道理。
叔嫂要避諱,到底是一家人。
至於誰齷齪,這兩個都不是好東西。
劉忠也咬定:“賤婦!”
哪個男人願被戴綠帽、何況是親兄弟?
乙元芕喝:“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劉忠叫:“誰敢打,我是官身!”